-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 【男主乐子人愉悦犯+直播+角色扮演+无cp+爽文+ai游戏无限流】谢齐穿越到平行世界,一睁眼发现自己已成为阶下囚,正被带往关押着世界上最穷凶极恶的一帮囚徒的岛屿。这个世界由各大资本控制,政府只是他们手上的傀儡,而囚徒岛却是为富人服务的一个大型直播游戏。所有囚徒都是他们掌中蝼蚁,一场场惊心动魄的...
- 危行
“都给我……去死!!!” 我仰起头猛然发出了一声狂吼,整个儿墓室都被震的微微颤抖了起来。 汹涌的法力死命的朝我的掌心里奔涌过去,我抬手直指墓顶,只等着法力从我的掌心喷薄而出。 突然之间,两道剧痛毫无征兆的从我的头顶传遍了全身。 我猛然一哆嗦,仿佛灵魂都在刚才的那一刻被撕了个粉碎。 “啊……” 我痛苦的捂着脑袋,“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我死死的抱着头翻滚了几下,摆出了一个很怪异的姿势。 就像是一条受了伤的蛇一样,我死命的把身体蜷成了一团,任由身体里巨大的法力在我的经脉里四下乱窜。 几个人被我怪异的举动给惊的目瞪口呆,一起惊愕的看着我。 一时间,墓室里一片死寂。 “多……多余,你怎么了?” 任诗雨赶紧跑到我身边扶住了我,我本能的想伸手把她推开。 那股纯黑色的法力还在我的身体里肆虐,我生怕无法控制法力,一不小心伤着任诗雨。 “躲……躲开……” 我嘶哑着嗓子挤出了一句话,但就在这个时候,任诗雨的手已经拉住了我的胳膊。 “嗡……” 一声轻响,一道温热的气息从凰佩里传到了我的胸口,我的脑子轻轻一颤,紧接着…… 那股纯黑色的法力就像是大海退潮一样,一瞬间就回到了我的丹田里平息了下来。 我一个激灵回过了神,赶紧拍了拍脑袋。 咦,刚才那两道撕心裂肺的剧痛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我平静了一下情绪,茫然的爬起身来。 “多余,你刚才是怎么了?你……吓死我了!” 任诗雨带着哭腔扑进了我怀里,我一头雾水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心有余悸的回想着刚才发生的那一幕。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在我看到女娲娘娘恶斗蛟龙的时候,我竟然会产生这么邪恶的想法?! 那股纯黑色的法力到底和这个上古流传的神话故事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在蛟龙出现的时候,我身体里的法力竟然有了这么激烈的反应? 难道说,我丹田里的这股法力…… 竟然是那条黑色蛟龙封印在我身体里的?! 不,这不对,这不可能! 要是我身体里的法力真的是来自这条黑色的蛟龙,那我岂不是成了恶魔了! 师父绝不会花费二十四年工夫把我抚养长大,教我风水术。 师父要是这么做的话,就是在给人间留下了一个遗患无穷的灭世祸根。 师父不会是个心怀叵测的阴谋家,我也不可能是个恶魔。 可是…… 刚才我那些怪异的举动,我又该怎么解释呢? 我分明就是和那条黑色的蛟龙有了强烈的共鸣,甚至我都已经有了想要帮蛟龙杀死女娲娘娘的实际举动。 这绝不会是个单纯的巧合,我敢肯定,隐藏在我身体里的这道纯黑色的法力…… 一定会和那条黑色的蛟龙有关系。 “多余,你刚才的样子好可怕,你到底是……要杀掉谁?” 任诗雨泪眼婆娑的抬头看着我,我支吾了几声。 “嗯……当然是那条恶龙啊,我看它和女娲娘娘打起来了,我……太生气了,所以就一时忍不住想要杀了它。不哭了啊,我没事儿。” 我敷衍了几句,总算是把我刚才的举动给勉强掩饰了过去。 墓顶的画面还在继续,女娲娘娘和黑色的蛟龙大战了三天三夜,终于杀掉了蛟龙,把它的尸体变成了一座绵延的山岭。 天上的暴雨还在下个不停,女娲娘娘思虑再三,毅然飞上了天空,用自己的身体把裂缝重新补了起来。 那只大乌龟从海里游了过来,在女娲娘娘舍生补天的地方哀鸣了几声。 五彩霞衣从大乌龟身上飘了起来,在天上化成了一道绚丽的彩虹。 大乌龟守在彩虹下,连续几天不吃不喝,巨大的脑袋不停的朝着天上摇摆着,似乎在痛哭流涕。 几天之后,大乌龟死在了那片彩虹之下。 它的身体变成了一块巨大的岩石,历经了几千年的风霜之后,深埋在了脚下的土地里。 墓顶突然一暗,画面终于消失了。 一个巨大的龟壳虚影从墓顶上从天而降,悬浮在我们五个人的头顶上,一边慢慢旋转着,一边散发出了淡淡的土黄色光芒。 “哎,这……” 我们几个人看的目瞪口呆,不知道这个大龟壳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出现。 不会是…… 又要让我解一个卦局吧?! 我正在暗暗叫苦,突然大龟壳上“嗖”的一声闪过了一道黄色的光芒,直直的钻进了那若兰的怀里。 那若兰愣了半天,赶紧从怀里掏出太一令来看了一眼,惊喜的朝我咧开了嘴。 几乎是与此同时,大龟壳“咔嚓”一声裂开,紧接着墓顶上亮起了四个土黄色的星宿。 我笑了笑,仰天长吐了一口气。 “终于……结束了。” 从我们进入地下墓穴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七天时间。 说句实话,要不是唐果儿提醒我不能让任诗雨死在这里,我几乎都失去了最后一丝生存的希望。 我切身体会到了天尊级别卦局的强大,玄武天尊只是随便布下了一个阵法,我却差点儿就带着五个人一起死在了这里。 不过还好,最后的结局…… 还是让我非常得意的。 我咧着嘴看着任诗雨,唐果儿眨巴着大眼睛凑到了我们俩中间。 “姐夫,你别光傻笑啊,我们到底是……能不能出去了?” 我笑着点了点头,唐果儿茫然的四下看了看。 “那我们从哪里出去啊?” 我抬头看着悬浮在头顶的那只巨大的龟壳,指了指身后正北的方向。 “从来处来,到去处去。我们是从坤位进入的地下墓穴,只要顺着原路返回,就可以回到地面上了。” 唐果儿一声就欢呼了起来,她拉着任诗雨又蹦又跳的,我却微微愣了一下。 “哎,这话怎么这么熟呢……嘿,对了,我头一天到中州的火车上,夏风对我说过这句话。” 这时候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我的自言自语,唐果儿蹦跶了半天,累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太好了,总算是能出去了……哎,这什么动静?” 我们几个人同时一愣,好像确实是有一丝丝奇怪的声音传进了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