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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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你你……你发什么疯!” 我不敢大声吼唐果儿,生怕楼下的叶妈听见了再误会我这个二手姑爷正在家暴她家大小姐。 唐果儿伸出一只手捂在我嘴上,另一只手朝楼梯的方向指了指。 我奇怪的朝门口的方向释放出了一道神识,顿时就暗暗吃了一惊。 一道几乎微不可查的气息正躲在门外,竟然是叶妈悄悄的去而复返,正在趴墙根呢。 我附在唐果儿耳朵上悄声说道,“是叶妈,这个人……是什么来路?” 唐果儿朝我轻轻的摇了摇手,嘴里却没停下,一直都在发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我听的脸红耳热,真想问问她一个大姑娘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不正经的东西。 过了几分钟,门外那道气息悄悄下了楼,我松了口气,打断了唐果儿的独角戏。 “她走了。” 唐果儿长出了一口气,我扶着她慢慢躺下,给她盖好了被子。 “这个叶妈不是从你小的时候就跟着你的?” “不是,我以前跟你说过,我小时候有过一个保姆,跟了我好几年。在我九岁那年,我被我姥他们带走了,那个保姆就突然不见了,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从那以后,我家里就只剩了一个保姆,就是你在我爸妈那里见过的那个周妈。” 我回想了一下,“哦”了一声。 “那这个叶妈是什么来路?” “是咱去了九凶之地以后我爸妈带回家里的,只在我们家干了几个月时间,我也没见过她。” 唐果儿的脸色有点儿凝重,两只混沌一片的大眼睛转向了我。 “姐夫,你说我爸妈他俩……会不会有什么问题?他们为什么派了个我不认识的保姆来盯着我?他们不会是和我姥爷……” 唐果儿一边说着,眼泪就一边止不住的淌了下来。 我赶紧给她抹了抹眼泪安慰了她几句,我嘴上说着不会不会,让她别多心,但心里却忍不住嘀咕了起来。 莫非唐枫和楚凌两口子能未卜先知,早就知道了我要迎娶唐果儿,特意提前给她准备了一个保姆? 而且这个保姆和唐果儿并不熟悉,从感情上讲不是太容易接受,他们为什么不把和唐果儿更亲近的周妈派过来贴身照顾自己的宝贝女儿? 再加上这个叶妈鬼鬼祟祟的趴在门缝里听墙角,她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就是在探听我和唐果儿有没有…… 成为真正的夫妻。 这一切处处都透着诡异的不合理,我暗自警惕了起来。 看来我和唐果儿假装夫妻这件事儿,还真不是那么好糊弄过去的。 我想了想,轻轻拍了拍唐果儿的手。 “咱自己多加点儿小心就是了,在叶妈没有下一步动作之前,咱俩不能露了馅,得表现出信任她的态度才行。至于你爸妈那边……” 我顿了顿,尽量把语气说的缓和一点儿。 “不管他们有没有和楚寒楼暗中联系,咱现在最重要的是配合好诗雨的计划。哎对了,你知道诗雨为什么要让咱俩……在一起吗?” “我不知道。” 唐果儿茫然的摇头,“我的脑子里好像是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些很奇怪的记忆,我记得姐姐和我说过,要让我和你结婚,帮你进入一个叫……青竹台的地方。” “青竹台?” 我奇怪的搜寻了一下我的记忆,却没有找到任何与之相关的信息。 “青竹台是个什么地方?进去之后就能找到诗雨吗?” “姐夫,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唐果儿紧皱着眉头一个劲儿的冥思苦想,我看她这副样子,心里顿时涌起了一股歉疚。 “对不起啊果儿,这本来应该是我和诗雨的事儿,现在把你给搅进来了,还要让你背着不好听的名声。关于青竹台……你暂时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先好好休息一下,我明天就带你去找颜柳颜前辈,求她治好你的眼睛,其他的事儿以后再说。” “嗯,谢谢姐夫。” 唐果儿顿时就露出了笑意,我嘱咐她有事儿就小声喊我,唐果儿点头答应。 “姐夫,灯就别关了吧,我……有点儿害怕。” 我叹了口气,给她留了一盏床头灯,轻轻走出了卧室,在玻璃隔断后边的沙发上躺了下来。 我想不明白,任诗雨为什么要把唐果儿给搅进这个巨大的漩涡里来。 她本来是个胆大包天,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儿。 可现在,唐果儿替我们背负的包袱太多,也太沉重了。 她的眼睛已经失明了,但却要借助一盏根本就看不见的灯光来慰藉自己的情绪,我很内疚。 况且她还要在这么如花似玉的年纪就被迫接受我一个“二婚”的穷光蛋,她的名声估摸着在整个儿中州城里已经被毁的不像样子了。 我和唐果儿心里都很清楚,这根本就不是一桩真正的婚姻。 等到任诗雨回来了,我们各自的生活还是要回到正轨上去的。 到那个时候,我和任诗雨可以不在乎别人的非议,重新恩恩爱爱的生活在一起,可唐果儿…… 她将怎么去面对世人鄙夷的眼光和无尽的唾骂? 我看着玻璃隔断后透来的幽暗的灯光,重重的叹了口气。 无论如何,我都要想办法治好她的眼睛。 哪怕我无法彻彻底底的还她一个清白的名声,至少要让她恢复以前的健康状态,这也是我唯一能回报她的方法了。 这一夜,我一直都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沉重的心思让我就没怎么睡踏实。 天色放亮,我轻手轻脚的起了床,刚一起身就听见唐果儿小声的喊了我一句。 “姐夫,你醒了吗?” 我走进卧室,“嗯,醒了,你怎么没多睡一会儿?你要是不困了,我就叫叶妈来给你洗漱。” “嗯,我不困了,不过……不着急,先别去叫叶妈。” 唐果儿摸索着就要下床,我赶紧扶着她慢慢起身,唐果儿的脸红的像个苹果似的。 “你想办法把床弄的……乱一点儿。” 我愣了一下,随后就明白了唐果儿的意思,尴尬的笑了笑。 “好,你先到外边坐一下,我来想办法。” 我扶着唐果儿走出卧室,给她倒了杯茶,回到卧室里把被子和床单掀了个横七竖八,又为难的挠了挠头。 其他的都好伪装,可新婚之夜的那种特殊的痕迹…… 我到底要用什么东西去伪装呢? 想了半天,我咬了咬牙。 做戏做全套,别管怎么作假,都不如真材实料来的直接。 半个小时之后,我开门喊了叶妈来收拾房间。 我躲在玻璃隔断后暗中盯着叶妈,她掀开了乱七八糟的被子,看着床单上那一滩夹杂着鸡血的痕迹,露出了一丝…… 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