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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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我赶紧重新布下了一道声音结界,一把接起了电话。 果然,鄢壮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过来。 “陶世兄,别来无……” 还没等鄢壮跟我客气,我就焦急的抢先开了口。 “鄢兄,我就不跟你客套了,夏风和楚寒楼审讯的怎么样了?” “嗯……楚寒楼倒是竹筒倒豆子,什么都交代清楚了。他的审讯记录我一会儿就发到陶世兄的手机上,你自己好好看一下。” 我心里一沉,听出了鄢壮的弦外之音。 “夏风呢?他还是什么都不说?” 鄢壮沉默了一下,重重的叹了口气。 “陶世兄也别太心急,欧阳和端木是经验很丰富的审讯高手,再给我几天时间,鄢某一定……” 鄢壮可能也意识到就连他自己也没有多大把握,后边的半截话咽进了肚子里。 我无奈的笑了笑,平静了一下情绪。 “多谢鄢兄,其实我也有这种心理准备,夏风和楚寒楼不一样,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的私生子,要是他把一切都交代了出来,那他这几十年的心机就全部付诸东流了。请代我向审讯组的弟兄们带个好,这件事儿辛苦大家了,感激不尽。” 鄢壮见我表示理解,大喜过望,又跟我客气了几句,说起了另一件重要的事儿。 “陶世兄,关于姚晨阳的事儿,鄢某已经向上边打了个详细的报告,现已得到了批复,姚晨阳已经被严密控制了起来。经过调查,他的真实年龄和家庭背景都不存在疑点,确实不是夏风的私生子。据他交代,他幼时曾拜在夏风门下,跟夏风修习了几年风水术,但天赋不高,也没取得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后来他自愿废去了风水道行,在夏风的运作下进入了军校,这才在我们的队伍里潜伏了下来。” 我点了点头,“这些情况和夏风说的基本是一致的,姚晨阳已经完全失去了潜伏的价值,他应该是没有撒谎的必要了。关于夏风私生子的信息……姚晨阳应该也不知道吧。” 鄢壮“嗯”了一声,“陶世兄所言不错,上边成立了审讯组接连讯问了姚晨阳几天,他确实是对夏风私生子的情况一无所知。” 这件事儿在我的意料之中,我本来就没对姚晨阳抱什么希望。 这个神秘人隐匿了几十年的身份,连中州五魁都没听说过他的存在,夏风应该是不可能透露任何消息给姚晨阳。 “哎对了鄢兄,说起姚晨阳……我倒是想起了一个人。” 我正在犹豫直接说出对那个人的怀疑合不合适,鄢壮已经接上了我的话茬儿。 “陶世兄不必避讳,鄢某已经暗中派人去检验王才的dna和夏风是否相符,应该很快就会有结论了。” 我大喜过望,看来这个鄢壮虽然表面上迟钝迂腐,但他毕竟是太极门的亲传弟子,而且身居要职多年,绝不是个头脑简单,只会絮叨的唐僧。 “多谢鄢兄,那一切就拜托了。哎对了,还有一个事儿,你们在审讯姚晨阳的时候,尽可能的多挖一下他是通过什么渠道进入部队高层的这个点,说不定能找出关于他身后势力的一些线索。” “嗯,好,鄢某记下了。陶世兄,呃……” 鄢壮的语气顿了一下,我略一思索,明白了他的意思,笑着说道。 “鄢兄放心,我会尽快解决好中州这边的事儿,第一时间去部队报到,答应了上边的话我不会食言。” “哈哈,好,好!鄢某日夜期盼能与陶世兄同袍共事,为国效力,既然得到陶世兄的金口一诺,那鄢某也就放心了!” 我干笑了一声,心想你是放心了,我却要糟心了。 要是庄小龙打探来的消息是真的,上边竟然不惜为我单独创建了一支新的队伍建制,还允诺我可以从其他四个仓库抽调精英骨干,甚至能同意我自己带非编制人员加入队伍…… 那他们要我做的,可绝对不是什么容易办到的小事儿。 我记起了在我们进入九凶之地前,德福跟我说过的那些神神秘秘的话。 他说上边有个谜团,很多年了都无法解开,需要借助我的力量。 后来那若兰和李莹又分别给我带来了师父的指示,说让我破解了九凶之地的秘密,加入上边的组织,这会对我和任诗雨未来的命运产生巨大的影响。 不管那个师父是真是假,我现在都已经真真切切的被逼到了悬崖边上。 哪怕这又是一次逼不得已的交易,我也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任诗雨不知所踪,夏天生死未卜。 除了借助上边的力量去寻找她俩的下落,我似乎已经彻底无路可走了。 挂了电话之后,我盘算了一下,在寻找夏风私生子的这个过程里,我还需要借助…… 两个人的力量。 我十分笃定,那个神秘人并不是真的不会风水术。 他只是用了极高明的手段掩盖了自己的法力气息,就连吴桐这只千年老狐狸都没闻见他的一丝味道。 我似乎隐隐明白了吴桐为什么要收走我的五魁令,让中州五魁断绝和我之间的来往了。 一旦我和夏风私生子的较量真正开始,他一定会抢占先手,斩除我的羽翼。 而直接听从我号令的中州五魁…… 就会首当其冲。 吴桐当着叶妈的面和我撕破脸皮,带着中州五魁置身事外,明哲保身,看起来好像是有点儿不太仗义。 但这是他处心积虑为我保留的一个后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一旦我发生了什么意外,中州五魁也不至于跟着我一起全军覆没,至少留下了一丝绝境翻盘的希望。 但有两个人却永远都不可能站在我的对立面上,一个是经常把我给气的头顶冒烟的小徒弟李莹,而另外一个…… 那若兰,那师兄。 他们俩是我的同门,也是师父留给我应付危机的最有力的武器。 我犹豫了很久,我到底应不应该去找那若兰。 说实话,对于任诗雨的失踪,要想让我完全对那若兰毫无芥蒂,我真的有点儿做不到。 但理智一次又一次的提醒我,那若兰确实不是这件事儿的罪魁祸首,我没有理由去怨恨他。 那若兰只不过是恰巧背负了这个倒霉的天邪命格,也就成了导致任诗雨“死”在我手里的直接引子。 “姐夫,要办什么事儿你就去吧,叶妈问起来,我就说你是出去找挣钱的门道了。” 我感激的拍了拍唐果儿的手背,打定了主意。 我开着车停在那若兰那栋宅子门前,一眼看见了匾额上“一等公第”那四个大字,心里顿时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