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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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我强忍着笑意挂了电话,开着车来到那若兰家。 刚走到房间门口我就听见了那若兰尖声细气的在给花姐讲笑话,花姐的笑声传遍了整个儿院子,嗓门洪亮,粗犷豪放。 我偷眼看了看蒋亮的反应,他却脸不变色心不跳的,似乎早就知道了他会和花姐碰面似的。 我眼睁睁的看着他推开门走进屋子,很自然的朝那若兰和花姐打了个招呼就坐在桌子边上,咧开嘴盯着那一桌子琳琅满目的美食馋涎欲滴。 那若兰和花姐眼光各异的盯着蒋亮,又回头看了看我。 我讪讪的干笑了一声,“那爷,花姐,我和蒋亮过来蹭个饭。” 花姐对我微微颔首,算是打过了招呼,那若兰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 “行了,以后就用不着遮遮掩掩的了,咱俩是同门师兄弟的事儿早就在中州城传遍了。我说师弟,你这是记恨着我昨个儿不给你钱的事儿是吧,带着死秃子来故意恶心我?嘿,我还告诉你一句话,只要人家自己不尴尬啊,尴尬的人就是你自己。” 那若兰一脸贱相的扶着花姐坐在了桌边,眉眼含笑的给花姐布了整整一碟子菜。 蒋亮才不管他俩人的腻腻歪歪呢,早就抓起一个水晶肘子吃的满嘴油光四溅。 那若兰说的没错,这场面确实是挺尴尬的。 但尴尬的人却不是他们几个,而是…… 我。 我的眼光落在哪个菜上,那若兰就抢先伸出筷子给花姐夹菜。 我无奈的想要转移目标,谁知道蒋亮却毫不客气的直接伸出手把我要吃的菜抢走,塞进嘴里吧唧吧唧的大嚼,那德性架是散大了去了。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那若兰和蒋亮,嘿,这俩人什么时候站到一头去了?! 直到他们几个人都吃饱了,那若兰吩咐人来收拾了残羹冷炙,我这肚子还空着一大半。 我无奈的苦笑了一声,我竟然企图在这几个老油条面前耍花枪,我活该。 喝了一会儿茶,花姐早就看出我们几个人有事儿要聊,起身告辞。 出门之前她还瞪了蒋亮一眼,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蒋秃子,我可告诉你,以后不许欺负我们家老那,甭管是谁让老那不痛快喽,花姐可就有辙让谁更不痛快!” 蒋亮拍着肚皮连连点头,花姐横了我一眼转身离去,我张着嘴看着她的背影。 这这…… 指桑骂槐,含沙射影的意味也太明显了啊! 那若兰一直目送着花姐走出了院子,他让德福关上了房门守在门外,淡淡的看了蒋亮一眼。 “蒋秃子,怎么茬儿?你这是不打算……继续演下去了?” 蒋亮打着饱嗝,一边剔牙一边笑了笑。 “演到这一出也差不离了,再演啊,这戏可就要砸锅露底喽。” 那若兰冷哼了一声,端起茶喝了一口。 “瞧你这意思,夏风那私生子这是还没头绪?嘿,原来的计划泡了汤,你这是打算把自己个儿扔出来当诱饵了?” “哟,还真是没您那大公公不圣明的,要不您给品品,我这招投自己问路玩的还算能入了您的法眼不?” “入不入人家的法眼倒不重要,要紧的是要让那个孽种真信了才能成。” “嘿,那就得看您那大公公这胡琴托的紧不紧了,没您这西皮流水垫底啊,我还真就唱不出那句嘎调。” 俩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打着哑谜,我目瞪口呆的听了半天,一声就吼了起来。 “不是……你俩早就互相知道了身份了是吧?哟哟,瞅你俩这眉来眼去郎情妾意的劲儿嘿,合着还是就瞒着我一个人是吧?!” 那若兰和蒋亮笑了起来,蒋亮示意我坐下,慢慢的从腰里掏出一个东西来放在桌子上。 我看了一眼,那是块儿看起来很不起眼的竹牌子,大概七八公分长短,顶多三指宽窄,外皮一层厚厚的包浆,看起来是个有年头的老物件了。 “这个是……哦,我想起来了,苏眉以前给我讲过,这是我干爹给你的东西是吧,她说郑玄一见着这块竹牌子就不敢为难她了。” 蒋亮笑着点了点头,站起身来看着我。 “陶爷,今儿个我蒋秃子算是瞒不住了,得把我真实的身份……告诉您了。” 我心里“咯噔”一跳,眼睛死死的盯住了蒋亮。 这家伙果然不是个普通人,但他的身份实在是太过于隐秘,我问了他好几次,他都遮遮掩掩的不肯明说。 有好几次我都动了暗中调查蒋亮底细的心思,但得到的结果却让我无比失望。 不光是他自己,就连他夫人苏晨和他儿子的身世都清清楚楚,根本就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和他有关系的人,就只有苏眉一个人还能算的上是有点儿来历。 但苏眉的身世压根儿就不算是秘密,恐怕整个儿风水圈子都知道她是江南纸扎一派的嫡传弟子,而且自打她接手了门派事务,直到现在也没接任掌门的位置。 这些都是摆在明面上的信息,看起来似乎和蒋亮毫无关系。 现在蒋亮突然和我说,他要把自己真实的身份表露出来,我顿时就又紧张又好奇,凝神看了看那块竹牌子。 “你……你不会是和青竹……” 我差点儿就脱口而出,眼珠子一下子瞪的老大。 蒋亮和那若兰对看了一眼,脸色竟然还带着一丝赞许。 “陶爷,不赖啊,您倒还真把这事儿给想了个大差不差。没错,我确实是和青竹台有关系,我是青竹台的青竹使者,留在您身边的目的呢,就是暗中帮衬着您找到失踪了几十年的……青竹居士。” 蒋亮说完就把那块竹牌子递到我面前,我没伸手去接,敲了敲乱成了一锅粥的脑袋。 “你等等,我有点儿乱……不是,青竹台的名头我听说过,好像夏天也和那个神秘的组织有什么关系,果儿的任务就是要帮我进入青竹台,但具体是什么目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可这……青竹使者是什么职务,那个青竹居士又是谁?” 蒋亮笑了笑,把竹牌子塞在我手里。 “关于青竹台的事儿呢,我回头慢慢的跟您掰扯,今个儿我让您带我来见那大公公,就是想让你师兄给你做个见证,省的以后有人拿这茬说事儿,让你背个欺师灭祖另投他门的罪过。” 我听的更糊涂了,拿起手里的竹牌子看了半天,疑惑的摇了摇头。 “难道这竹牌子就是青竹使者的信物?看着也不像啊,这颜色根本就和青竹就搭不上边啊。” “这东西和青竹台没什么关系,这是江南纸扎一派的……掌门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