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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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得了陶爷,甭瞎琢磨了,您也没什么比这个更好的法子,就这么定了。” 蒋亮朝我笑了笑,“我不是风水圈里的人,甭管您是用五魁令还是太一令都管不着我。” “我……唉。” 我叹了口气,无奈的点了点头。 “那现在我要做什么才能保护到你的安全?” “嘿,什么都别做,做的越多马脚就露的越多。您就该吃吃,该喝喝,该挣钱挣钱,该结婚结婚。” 我低头仔细想了半天,蒋亮说的还真没错。 迷惑目标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看到我的日子过的一天比一天舒服。 我有了稳定的收入来源,和唐果儿顺利的结了婚,又得到了江南纸扎一派掌门之位和青竹使者的身份,这一定会让夏风的私生子坐立不安。 他越是心急,蒋亮就越是有机会获取他的信任。 “行吧,那你得自己注意着点儿,一旦那个神秘人现身要把你带走,你一定要想办法通知到我。” “哎,得嘞。” 敲定了这件事儿,我又问了蒋亮一个很急切的问题。 “诗雨到底和你们青竹台有什么关系?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哟,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您得问夏天去,我们俩虽然都是青竹台的人,但从不私下联系。这事儿您问我啊,还不如问问……那大公公呢。” 我惊愕的眼光落在了那若兰身上,他叹了口气。 “夏天已经落在了夏风手里,我们之间的联系也全断了,不然我也不能以为诗雨妹妹被我给害死了。” 我奇怪的问那若兰,“你和夏天是从什么时候勾搭上……不是,联系上的?” “从你来中州的那一天,她说夏风已经盯上了你,只要你前脚解开五魁的天命诅咒,他就会斩草除根,把你给杀掉,唯一能让夏风暂缓行动的办法就是……我主动拿出太一令,亮明我身背着天邪命格的秘密。” 我一下子就想通了这里边的弯弯绕,长吐了一口气。 “为了给他儿子夺舍天邪命格,他必须要暂时留下我的命,好让我替他破解开九凶之地的秘密,激活太一令,进一步提前激活你的天邪命格。所以当时你拿着太一令让整个儿中州五魁配合你演戏,他们全都对你言听计从。” “嘿,你可算是明白了。” 那若兰苦笑道,“人家也只不过是个可怜的工具人,所有的谜团归了包堆儿,最后都集中在那位青竹台主人的身上。” “那……夏天到底是什么人,她怎么会进入青竹台的?诗雨在山谷里见到的那个教她鬼门十三针和幽冥鬼步的人就是夏天?她又是怎么会这些高深的法术的?” 我一口气问了那若兰一大堆问题,他扯了扯嘴角。 “你问的这些人家也不是全都知道,我只知道夏天是青竹居士的贴身侍女,诗雨妹妹见到的那位前辈不是夏天,而是青竹居士本人。至于其他的问题,只有等青竹居士把你带到青竹台才能问的清楚了。” 我皱了皱眉头,“她是青竹居士的贴身侍女?那就怪了,现在她都让夏风给控制起来了,为什么青竹居士不去救她?” 那若兰翻了翻白眼,“我哪儿知道去?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她?” “你……不知道就不知道呗,态度好一点儿不行啊,吃了枪药了你。” 我嘟囔了一句,沉思了一下,还是有点儿不敢置信。 “贴身侍女……这说不通啊,我和夏天认识的这一年多时间她一直都没离开过中州,她这是贴的谁的身?” 这个问题可能连蒋亮和那若兰也没想到过,他俩一起愣了半天,突然重重的一拍大腿。 “难道说青竹居士从来就……没离开过中州?!” 这个猜测让我们三个人顿时就兴奋了起来,我们扒拉着手指头把夏天平常能接触到的女性挨个都琢磨了一遍,最后却茫然的对看了一眼。 “到底……会是谁啊?” 我摇摇头叹了口气,“算了,想不通就别想了,白费脑细胞。我师父,我干爹,还有这些个神神秘秘的大人物,哪个不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那位青竹居士要是能让咱这么轻易的就猜透了身份,她早就让夏风给剁成七八块儿了。” 蒋亮和那若兰也无奈的同意了我的判断,我们又商量了一下,决定先利用我和唐果儿的婚礼拿到几个嫌疑人的餐具,和夏风的dna比对了之后再决定下一步的计划。 “唉,王玥出差去办案子了,这事儿就只能交给王旭去办,可我怎么跟他说张俊轩也有嫌疑,让他别把这事儿给漏出去呢。” 我为难的叹了口气,那若兰想了想,让我不要把这事儿交给王旭办理。 “他们队里人多嘴杂的,这事儿不把稳。回头你把拿到的餐具编上号,全都送我这儿来,我有办法。” “哎,那太好了。得了,没什么事儿我就回去准备一下婚礼,我得安排个自己人去搜集他们的餐具,免得出岔子。” 我正想起身跟那若兰告辞,这时候手机突然响了一下,我点开一看,是鄢壮给我发来的一个文件,里边是今天夏风的审讯记录的内容。 就和昨天一样,夏风依然是被端木清铃催眠了,他不停的重复着“郭永喆”这三个字,再就没有什么其他的内容了。 我把手机递给蒋亮和那若兰看了一下,心情很低落。 “连着两天了,夏风供出来的就只有郭子的名字,看来……唉。郭子恰好就是土行命格,而且最有疑点的地方就是当时他也出现在黑蛟雕像的现场,看来dna检不检测……意义都不算大了。” 那若兰的心情也没比我好到哪儿去,他丢下手机瘫坐在床榻上,脸色阴沉的像是一坨冰块。 虽然我心里还在不停的挣扎,我觉着这里隐隐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但事实就摆在眼前,我只能咬着牙承认了这个残酷的结果。 蒋亮拿起手机看了一下,突然问了我一句。 “陶爷,您是说昨个儿夏风被催眠了以后说的也是这三个字?” “嗯。” 我点了点头,蒋亮突然一声就笑了起来。 “陶爷,那大公公,我可得恭喜您二位一句了,这位郭兄弟啊……反倒是最不可能的一个了。” “什么意思?!” 我和那若兰同时把脑袋凑到了蒋亮身边,他得意的笑了笑,指着手机上显示出来的那三个字。 “我请问您二位一句,您见过那个当爹的叫自己儿子的名字……会连名带姓喊全乎的?” 我和那若兰愣了半天,一声就欢呼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脑子里突然一闪,好像是想起了…… 另外一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