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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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你看嘛,忘求了,师兄跟我说过了呀,他说你脾气怪的很,跟你好好说人话你是肯定不会听的。他还说,你最受不了激将法,让我想个办法让你自己乖乖的去找他……” 韩柱子摸着他那三四层厚的胖下巴颏冥思苦想了起来,我气的喘了半天粗气。 这混蛋,当着我的面就把话说的这么直接? 他到底是缺心眼还是已经开始对我使用激将法了这是?! 韩柱子似乎是没想到什么好办法,他急的抓耳挠腮的,我的心里也在飞速的盘算着。 鄢无鱼…… 我是早晚都要去见他的,因为此次晋中之行,他是一个非常关键的重要人物。 我不光是要查清他到底是不是隐藏在上边的那个内鬼,而且还很有可能会从他身上牵扯出杀害王玥的凶手。 抑或是…… 他就是那个杀害了王玥的人。 “想让我去见鄢无鱼是吧?也不是不行,你得答应我三个条件。” 我扯了扯嘴角,韩柱子惊喜的瞪了我半天,这才想起来问我。 “甚条件了?” 我点了根烟,朝还聚在一边探头探脑的那几个劫匪努了努嘴。 “在我没离开晋中之前,我不想让这几块料出现在眼前来恶心我。” “呀,这个太简单了嘛,我还说是甚难办的事了。” 韩柱子说完大步朝那几个劫匪走了过去,他们吓的顿时就面如土色,但是没有一个人敢逃跑的,全都蜷缩着身子捂着脑袋不停的大声讨饶。 “小兄弟的话你们几个都听见了?” “听……听见了听见了!大哥,你什么时候离开晋中?我们兄弟几个这些天都老老实实关上门待家里,一步也不出来!” 还没等我开口,韩柱子就一把抓住了那个毛线帽子的衣领,竟然一只手就把他给提了起来。 “呀,问甚了嘛!我小兄弟愿意在晋中待多久就待多久,你们几个不要让他看见就行了嘛!” 韩柱子一边说着话,一边甩了一下胳膊。 毛线帽子惨叫了一声,庞大的身子竟然横飞了出去,“哐当”一声砸在了地上。 “哎哟……” 毛线帽子被摔的半天都动弹不得,趴在地上捂着腰哼哼唧唧的,我的瞳孔顿时猛然一缩。 我故意让韩柱子出手教训这些劫匪,就是想要趁机摸清他的法力道行。 从韩柱子的身形刚一动开始,我的神识就笼罩在了他的身上。 但直到他把毛线帽子丢了出去,我都没能搞清楚他的道行到底是深是浅。 不,说的准确一点儿,是我压根儿就没感知出他到底有没有法力。 那个毛线帽子体型壮硕,少说也得有一米八五,二百多斤。 按说是韩柱子绝不可能在不动用法力的前提下单手把他给提溜起来,更别说还一下子把他给丢出了足有两米多远。 可是…… 自始至终我都没有感知到他身上有一丝一毫的法力起伏,似乎最合理的解释就是…… 他确实是用蛮力把毛线帽子给丢出去的。 但我心里很清楚,这个答案绝对是错误的。 韩柱子的身法柔和的像是一潭随着微风轻轻荡漾的湖水,无论是跨出的那几大步,还是伸手抓起毛线帽子把他扔出去,几个动作都像是没用一丁点儿力气。 怎么说呢? 就好像毛线帽子是一张纸糊的一样,一点儿体重都没有,被韩柱子抓在手里,就像是用两根手指捏起了一条毛线似的。 “去你的,去你的呀,全都去你的……” 韩柱子一把一个抓起了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几个劫匪,一个接一个的丢在了毛线帽子的身上。 一阵鬼哭狼嚎此起彼伏,韩柱子意犹未尽的拍了拍手,转头朝我咧开了大嘴。 “还有捏?” “呃……哦哦。” 我回过了神,心想这个死胖子的底细不明,在见到鄢无鱼之前,这一架还是暂时不打为妙。 “嗯,第二嘛,你回去转告鄢无鱼,见面的时间和地点要我来定,他说的地方……嘿,恕我一概不从命。” “哦,好说。第三个条件是啥了嘛?” 韩柱子想都没想就一口就答应了下来,我反倒是一下子被他给搞的不会了,愣了半天神才开口。 “最后一个条件,想要和我见面,就让鄢无鱼一个人……哦,不,两个人来见我,他和他儿子鄢壮。” 我别了个心眼儿,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应付的了鄢无鱼,但我对他那个呆头呆脑的宝贝儿子却知根知底。 见面期间一旦我觉着苗头不对…… 那就只能对不起鄢壮了,拿他当个人质让鄢无鱼投鼠忌器,先保着我和郭永喆安全的离开晋中再说吧。 “那我能不能跟着师兄和小壮一起来见你?” 韩柱子一脸期待的朝我凑了过来,“我还是想跟你学那一手太虚灵符,你教教我呀。” 我毫不犹豫的摇头,心想整个儿太极门我特么最害怕的人也就是这个死胖子了,他要是跟在鄢无鱼身边,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回到中州了。 韩柱子的脸色无比失望,他苦着脸犹豫了一下,摇着头叹了口气,朝我挥挥手转过了身。 “行吧,就这。小兄弟,我走呀。” “哎!” 我叫了韩柱子一声,他一下子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满脸都是惊喜的神色。 “咋?你同意教我了?” 我翻了翻白眼,没搭理他这茬儿。 “我说……韩大师,你好歹比我大一辈儿,这么一口一个小兄弟的叫我可不合适,乱了辈分了。” “哎呀,甚辈分嘛!烦求的很。在太极门里那些后生个个都师叔师爷的叫我,我一个也不想理求他们。你这个小兄弟就好的很嘛,跟我没大没小的,一看就是老陶教出来的好门风,我看你顺眼的很呀。” “……呃?!”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韩柱子,他笑着指了指去往镇子的方向。 “你俩跟我走嘛,去我侄子的店里住下,晚上咱一起吃羊肉喝酒呀!” “你侄子?” “呀,你见过了嘛,韩东,我侄子,亲生的。我刚才就是从他的店里走过来的,离着不远了,走一个来小时就到了呀。” “……不了不了,你自便,我们……有地儿住。” 韩柱子再三邀请我和郭永喆,我们哪儿敢再去韩东的旅店,死命推辞。 前几天我把韩东家的厨房连着他媳妇儿一起搬到了旅店的房间里,还用纸扎小人困了他整整一天,这个梁子算是解不开了。 要是一个不留神落在这叔侄俩手里,我和郭永喆就算是不死也得让韩东给活扒一层皮。 韩柱子甩着手蹦蹦跳跳的原路返回,直到他的背影和山歌声都消失不见了,郭永喆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脸色白的像张纸似的。 “陶子,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见鄢无鱼?咱今儿个住哪儿啊,这周围肯定都是他的地盘。” 我低着头沉吟了一下,突然脑子里一闪。 “走,我带你去个……鄢无鱼绝对找不着的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