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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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纸扎小人的身上显现出了一红一黑两道明显不同颜色的线条,红色的线条顺时针,黑色的线条逆时针,在我下针的穴位上不停的旋转流走。 我慢慢的把手中的柳叶刀靠近了纸扎小人肚脐眼上那根青囊砭,就在这个时候…… 游泳馆外边突然传来了一阵喧哗,我心中微微一惊,手上的动作迟滞了一下。 此时我的耳朵一直都在“嗡隆嗡隆”的,也听不清楚外边到底是谁在说话。 我正在犹豫要不要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儿,脑海里的恶灵一声就暴喝了起来。 “集中精力,别分神!施法的时候,哪怕是耳朵边上在炸炮仗也不关你一毛钱的事儿,陶老鬼教你的本事你都喂狗吃了!” 我脸上一红,没好意思出声反驳,赶紧释放出了法力围着我和梁多多结下了一道结界,深吸了一口气,重新聚敛起精神,刀尖轻轻的在纸扎小人的肚皮上一划而过。 相信很多看官都听说过一个关于冥界的传说,在冥界的入口处有一条河流,民间口口相传,那条河叫做黄泉。 黄泉岸边生长着一朵妖艳的花,有人叫它彼岸花,也有人叫它死人花。 在梵语中,这朵花被称之为“曼殊沙华”。 据说这朵花一千年一开花,一千年一落叶,花和叶分别由花妖曼殊和叶妖沙华守护着。 按照冥界的律法,花妖曼殊和叶妖沙华不得私下相见。 所以曼殊沙华在开花的时候叶子就已经枯萎,而花谢的时候叶片才会重新生长出来。 这就是我刚才所念过的那句话,“花开不见叶,叶生不见花,花叶两不见,生死唯相惜”。 几千年来,这朵花一直按照这样的规律在花开花谢,曼殊和沙华从来没有相见。 但曼殊和沙华却非常想念彼此,终于有一天,它们下定决定,不再遵循冥界的禁令。 那一天,黄泉之畔,曼殊和沙华终于同时出现在了彼岸花上。 娇嫩的绿叶映衬着妖艳的鲜花,映照了整个冥界,这自然也引起了冥界的震惊。 阎君勃然大怒,下令严惩曼殊和沙华。 曼殊和沙华被打入了九幽深处,阎君下令,它们将会被禁锢千年,同时曼殊和沙华被下了诅咒,永生永世不得相见。 漫长的岁月转瞬即逝,当曼殊和沙华离开被禁锢了千年的九幽之时,两个人却有了截然不同的变化。 叶妖沙华潜心修佛,洗尽铅华,逐渐褪去了一身戾气,变得恬淡温和。 而曼殊却痛恨冥界不公,在这千年之中每天以泪洗面,怨气冲天,竟然变成了千年怨灵。 离开九幽之后,沙华大彻大悟,成了佛祖身边的罗汉。 而曼殊却凭借着冲天的怨气修炼成煞,变成了鬼王身边的护法。 之后曼殊和沙华究竟有没有反目成仇,刀兵相见,我就不知道了。 我只知道当初阎君所用的就是类似于这种割裂八字关联的阴阳术法,让曼殊和沙华同样身处于九幽,却千年不得相见,就和我们现在所说的“平行空间”是差不多的道理。 但这套黄泉针法我到底是在哪里见到过,又是跟谁学会的…… 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只是隐隐约约觉得这件事情应该是和颜柳有关系,毕竟我所认识的会医术的人,可能也只有她自己了。 但也不排除是我在记忆缺失之前另有其他奇遇吧,总之我现在满脑子的想法就是割裂梁多多和天机之间的八字关联,至于其他事情,还是以后再慢慢去琢磨吧。 “唰!” 锋利的刀刃在纸扎小人的肚皮上划过,紧接着“叮当”几声脆响,我被吓了一跳,顿时就停止了呼吸,惊恐的瞪着眼珠子紧盯着梁多多。 “啪嗒!” 梁多多眉心里的那根乌金针一下子断成了两截,蹦跳着落在了地板上。 地下一片金光银光闪耀,九根青囊砭和八根乌金针竟然全部断掉了,横七竖八的散落了一地。 “梁……梁大姐?梁大姐?!” 我的声音颤抖的都不像是个人声了,梁多多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我顿时就长呼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胸口。 无边的疲累和刚才一直都在保持着的高度紧张耗光了我最后一丝法力,我和梁多多身边的结界顿时就消散不见了,门外隐隐传来了一道陌生的声音。 “老东西,你……你给我让开!我连夜赶了一千多里路好不容易赶到中州,还豁出去这把老骨头帮你去找人,哎,你倒好,在这儿横扒拉竖挡的就是不想让我进这道门,是吧!这眼看就到酉时了,要是耽误了比试,输给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奶娃娃,我这张老脸要往哪儿放!” 另一道声音紧接着就传了过来,隔着门我都能感觉出那个人嬉皮笑脸的。 “哎呀华老头儿,人你是帮我找着了,可他不是一直都昏迷着还没醒呢嘛。俗话说啊,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你要是不大发慈悲把人给救醒了,怎么对的起你百草门悬壶济世的名声啊。” “我……我不是都答应你了吗,比试完了我立马就帮你救人!你给我闪开,我翻脸了啊!” “不闪开,你先救人,救完人别说是翻脸了,你脱裤子我都不拦着你。” “你……无赖!” “哈哈哈,老子无赖也不止一天两天了,你今天刚认识我啊?行了行了,别废话,快,把这兔崽子弄醒,我立马就进去帮你打架。哪怕是中州五魁在里边聚会吃火锅,老子立马就掀了他的桌子,就算你让我撅根筷子夹着陶瞎子涮熟了,老子连眼皮都不带眨巴的。” “我……我先涮了你!!!” 游泳馆外顿时就一片嘈杂,大门被撞的“哐哐”作响,魏三省和米满屯劝架的声音也乱哄哄的夹杂在其中。 我愣了一下,听外边那两个陌生人的交谈内容,其中一个人应该是如约赶来跟我比试的百草门掌门人华神农。 而另外一个人的声音听起来约摸着应该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头儿,说话油腔滑调,口气轻浮,借用齐祺的一句话说就是…… 很不正经的样子。 我皱了皱眉头,站起身来刚想要出去看看情况,梁多多抬起头来,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 “雄主,咱俩的比试……还没结束呢。” “哦……对啊。” 我笑了笑,紧盯着梁多多的眼睛慢慢开口,心脏忍不住越跳越快。 “十六年前,在宝瓶山上害死了十七位前任掌门人的并不是隐藏在我身体里的那股外力,而是……湘江无事堂的前任掌门,吴天下的父亲!尊师早就推演出了整个事件的始末,他想要借吴天下父亲的手来完成他的计划,于是就在赶赴宝瓶山之时设下了一个计中计。但很遗憾,由于吴天下父亲的命格早已被人置换,他并没有像尊师想象的一样,和其他人一起死在鬼坟里,于是他就成了你这十六年间……最大的一块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