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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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我朝安广财父女俩看了一眼,花姐摆摆手。 “老安和好儿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话就直说,不用避讳。” “好,那……算了,我还是让她自己跟你说吧。” 我一边从帆布包里拿出那双绣花鞋,一边在心里警告了老居士一句。 “我给你一个时辰时间,以后你要是再想见你女儿,只要我有空,随时都可以把身体让给你。但我把话放在头里,你知道我最在乎的人是谁。诗雨,果儿,还有我师父,但凡他们任何一个人出了意外,我一定拉你全家去当垫背的,我说到做到。” “我知道了,只要能看到如花好好的,我就……你放心,小陶不会有事儿,当年害了如花的人不是他,老婆子报复的是另外一个人。至于任家那丫头……我是真的不知道她的具体情况,一会儿好儿会告诉你想要知道的一切。” “嗯?当年和你有过感情纠葛的人……不是我师父?” 我愣了一下,还没来的及细想,老居士就一个劲儿的催促我赶紧穿上绣花鞋。 我脱掉了自己的鞋子,慢慢的把绣花鞋套在脚上。 花姐和安广财父女俩一起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只怕是在怀疑我可能是有什么不太正经的癖好。 绣花鞋刚一套上我的脚尖,我的身子猛然一轻,老居士迫不及待的就控制了我的身体。 “如花,如花……是妈妈呀,我是妈妈……” 我的嗓音一下子就变的苍老干哑,颤抖着伸出了手,朝着花姐就泪眼婆娑的挪动了过去。 花姐的神色猛然一变,吃惊的张大了嘴,那只纯黑色的眼睛直愣愣的紧盯着我。 “这……这是我妈妈的声音,错不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多余,你说话啊!” 老居士早已泣不成声,两步跑到了花姐面前,死死的把她的头搂在了我的怀里。 安广财父女俩的眼珠子瞪的活像是四颗大瓦数的灯泡,滋溜滋溜的冒着贼光。 我顿时就叫苦不迭,这…… 这事儿要是传到了那若兰的耳朵里,我敢打赌,他能当场把我给剁个稀碎。 但我现在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只能在心里不停的叫苦。 可不管我怎么提醒老居士注意行为规范,她都不搭理我,抱着花姐哭的昏天黑地。 十几分钟之后,老居士总算是放开了花姐。 还没等我松口气呢,她就一屁股坐在了花姐身边,一会儿摸摸她的头,一会儿又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恨的我直想骂街,真后悔答应把身体“借”给她这么长时间。 花姐一时儿还没适应过来眼前的突变,或者是说,她也不敢确定现在的我到底是不是她母亲本人。 她尴尬的缩着身子,表情僵硬的就像是从相片上抠下来贴在脸上似的。 “这个……多余啊。” 安广财清了清嗓子,老居士把头转向他,眼神顿时就冷冽了下来。 “小安,当年我离开青竹台的时候,交代过你的话……你还记得吧?” 安广财神色一怔,老居士慢慢站起身来,紧盯着他的眼睛。 “本座此去归期不定,教中大权尽落五魁之手。夏风居心叵测,隐忍多年,必趁此时机兴风作浪。颜柳生性懦弱,潘华早逝,其子资历尚浅,不足成事,此两支不可作为依靠。唯有陶青本可接任本座衣钵,奈何为逆徒所累,注定半生奔波,无暇他顾。汝手握青竹台财权,必为叛徒拉拢之首要目标,然教规所系,账房不得修习法术,教中一旦生变,你万不是夏风敌手。为防教中财权落入叛徒之手,汝……” 老居士眼神阴冷的紧盯着安广财,他的身子狠狠的一颤,赶紧跪了下来,哆哆嗦嗦的接上了老居士的话。 “汝可假意逢迎,屈从夏氏,暗中将其举动通报陶青。汝膝下之女安好,天资聪颖,可寻明师悉心教导,必成大器。汝等坚守教中基础,静待十六年后,下任青竹居士继任,定可一举剿灭叛徒,功德圆满。此枚神策钱为汝与陶青秘密联络之信物,以魂为誓,此生……永不叛教。” 安广财一边像背课文一样的说完这段话,一边从兜里掏出了一枚泛着淡蓝色光芒的神策钱,双手举在了老居士面前。 老居士捏起神策钱看了看,神色稍缓,又把神策钱丢回到安广财的掌心里。 “难为你了,本座十六年前的话,你倒记的一字不差。那你给我解释解释,本座头脚刚离开青竹台,你因何后脚就辞职不干了,眼睁睁看着教中的财权落在了肖玄通手中?那姓肖的身负法力,与教规不合,又是谁如此大胆,做主让他当上了青字号的账房一职?” “是……是陶青。居士,广财不敢撒谎,让我离开青竹台跟着大小姐生意,把账房一职交到肖玄通手中的,就是陶五爷。” “……哦?!” 老居士愣了一下,眼光落在了花姐身上。 花姐立马就点头,“十六年前,就在我接到那封画着粉彩镂空转心瓶的信的时候,陶叔来找过我一趟,也给了我一枚神策钱。他亲口跟我交代过,千万不可插手青竹台里的任何事务,让我和老安不要离开中州,好好打理你留下来的那些古董,安安生生的过富贵日子。他还让我把另外一枚神策钱转交给了黄华裕的女儿何宁宁,然后把她送出国去读书。你……你真的是妈妈?你怎么会……跑到多余身上去了?” 花姐的嗓音哽咽了起来,两行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涔涔滑落。 老居士没接花姐的话茬儿,呆呆的站在原地愣了半天,喃喃自语着。 “肖玄通,黄华裕……何宁宁?!小陶啊,你这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丸子,怎么把老婆子都给搞迷糊了呢?” 沉默了半晌,老居士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下来。 她示意安广财起身说话,朝着安好露出了一丝笑意。 “你就是好儿吧?哎呀,都长这么大了。这孩子啊,打小身上有一股骨子里带着的灵气儿,天生就是吃风水这碗饭的。来,告诉奶奶,你都学了什么本事了?师父是谁?奶奶瞧瞧,是谁有这么好的福气,收了你当徒弟了?” 安广财赶紧笑道,“居士,好儿修习的不是传统法术,是占卜。这门本事是国外传过来的,她也没有拜师,就是在网上找了些资料,全都是外国字,也不知道是怎么稀里糊涂的就学会了。她占卜是用一套扑克牌和两个水晶吊坠,具体是怎么个原理……嗨,广财也闹不明白。” “什么……网?这怎么学个风水术还跟打鱼的扯上关系了?乖孩子,咱不跟那外国的渔夫学了,回头奶奶给你寻个法术高强的师父去。” “呃……” 就在他们几个人其乐融融的时候,一个巨大的问号却从我的心底升腾了起来。 当年老居士交代安广财的那番话里,为什么会漏掉了一个…… 很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