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 【男主乐子人愉悦犯+直播+角色扮演+无cp+爽文+ai游戏无限流】谢齐穿越到平行世界,一睁眼发现自己已成为阶下囚,正被带往关押着世界上最穷凶极恶的一帮囚徒的岛屿。这个世界由各大资本控制,政府只是他们手上的傀儡,而囚徒岛却是为富人服务的一个大型直播游戏。所有囚徒都是他们掌中蝼蚁,一场场惊心动魄的...
- 危行
我这才想了起来,吴桐提前叮嘱过颜安。 要是他二十四小时之内没有主动跟颜安联系,就让他赶紧去找蒋亮,把一样东西送到我手上。 我本以为会是那枚我一直都日思夜想的五魁令,可没想到,吴桐竟然把五魁魁首的位子连着五魁令一起传给了李莹。 蒋亮从兜里掏出了一把陈旧的黄铜钥匙,递到了我的手上。 “这是什么?” 我接过钥匙,奇怪的端详了半天。 “这种钥匙能开的锁……估计一脚就踹开了,干爹为什么会把这玩意儿当成个宝贝,费这么大劲让你转交给我?” “嘿,让您给说着了不是,这玩意儿还真就是个宝贝。” 蒋亮珍而重之的拍了拍我的手,示意我把钥匙收好。 “这是吴二爷一辈子攒下来的棺材本儿,等处理完了他老人家的后事,您可记住喽,去博古轩找我一趟。我这阵子脑子太乱,老是记不住事儿,可千万别把这件大事儿给耽搁了。” “大事儿?什么大事儿啊,现在不能告诉我?” 我一头雾水的看着蒋亮,他苦笑了一声。 “事到如今这人都没了,还有什么秘密好瞒着您啊,难不成天谴还会去惩罚他老人家的魂儿?这是吴二爷留给您的一批古董,特值钱的那种,可以说件件都价值连城。虽然不敢跟故宫博物院的藏品比,不过比起您师兄那公公家里的那些个破铜烂铁,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把钥匙……就是开古董宝库用的。” “哟,这么贵重?!” 我吃了一惊,摇头叹了口气。 “我不能要,不是钱不钱的事儿,这好歹也是干爹留下来的最贵重的遗物,应该交给他的亲人才对。亮哥,这把钥匙你收回去吧,等我找到了小吴疾……” “这不是给吴疾的东西,他要了也没用。陶爷,让您拿着您就拿着,这批古董有大用处。” 蒋亮打断了我的话,“具体怎么个用法,现在一句半句的跟您解释不清楚。等您跟我去开了宝库拿着东西,自然就知道这些古董的用途了。” “哦……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把钥匙放在了帆布包的夹层里,眼光落在了捏在吴桐手中的那两个信封。 “这个……是给我的吗?” 我指着信封问蒋亮,他扯了扯嘴角。 “遗嘱里不是说了,一切遗物都交给您处理,这当然是给您的了。” 我伸出手捏住信封的一角,轻轻一拉。 吴桐的身体虽然早已僵硬,但捏着信封的指头却没怎么用力。 两个信封落在了我的手中,我打开了其中的一个,里边折着一张挺大的白纸,写满了东倒西歪,木棍子一样的丑陋字迹。 我心中微微一酸,轻声读了起来。 “臭小子,干爹享福去了,以后你就没福气再挨我的揍喽。道爷现在拿个脚趾头都能想的出来,你肯定又在像个娘儿们似的哭鼻子抹眼泪的,那点出息劲儿。估摸着这时候你也知道了当年发生的一些事儿,保不齐还把道爷的那段风流史给挖了出来,唉。自己作的孽,就算是搭上性命也得还,这是规矩,道爷认了。只是苦了她们娘儿俩,尤其是……我的宝贝闺女如花了。” 读到这里,我的心神剧烈的颤动了一下,过了好半天才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我吸了吸鼻子,继续念了下去。 “这些年来,道爷不是不知道身边有鬼,也不是看不透他们肚子里的那几根花花肠子。只是道爷不能说,也不敢说。越老就越怂,这话儿不假,道爷不能为了你个明天还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小命的干儿子,再把我唯一的小孙子的命给搭进去吧?不过现在好了,你既然能看见这封信,也就说明你的人王之力已经彻底觉醒,有了保护疾儿的能力。那……嘿嘿,道爷可就不客气了。” 我的声音一顿,瞬间就有一股即将挨坑的预感涌上了心头。 果然。 “打今儿个开始,你就是疾儿的干爹,他的吃喝拉撒衣食住行婚丧嫁娶奶粉尿片你都得管着,还不能让他受了委屈。道爷给过你的好处,你得带本带利的都给我吐出来,全都还到疾儿身上去。臭小子,道爷警告你,要是让我在底下知道疾儿出了一丁点儿差池,你试试,道爷会不会变成个打不死的癞蛤蟆跳到你脚背上,膈应你一辈子?” 我无奈的看了蒋亮一眼,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终于咧开嘴露出了一丝笑意。 “得,吴二爷就是个一辈子不肯吃亏的主,这次您可算是着了他的道儿了。小吴疾有了您这个干爹……好啊,我蒋秃子也就放心了。” “现在吴疾和刘妈在哪儿呢?” 我问蒋亮,他摇了摇那颗大秃头。 “没人知道,我说出来您怕都不敢信,现如今他们已经走了有小俩月了吧,连吴二爷自己个儿都不清楚他们的下落。当时吴二爷决定替您接管五魁的时候,生怕有人挟持了小吴疾逼他交出五魁令,就让刘妈带着小吴疾悄没声儿的离开了中州。为了以防万一,他不许刘妈说出想要去哪儿,就是怕自己说梦话的时候一不留神露了馅儿。” “我靠,这招够狠的。那行,等我把六月初六的事儿处理妥当了……嘿,要是我还活着的话,就立马去找小吴疾和刘妈的下落。” 我朝着躺在床上的吴桐竖了个大拇指,继续读着信上的内容。 “你个臭小子,现在肯定在心里骂道爷,为什么不把五魁令交给你,是不是?道爷明话儿告诉你,这是那好师父陶瞎子的安排,道爷寻思了一晚上,也没闹明白他那啤酒肚里到底憋的是什么罗圈屁。不过你知不知道真相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你自打踏进中州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没活明白过,多少的也不差这一茬事儿了。得了,就说这些吧,你要是还想知道什么其他事儿,就找棵歪脖子树把自己个儿吊起来,亲自下来问道爷好了。此致……磕头?!咚咚咚……我嘞个去!” 我吓的赶紧跪在吴桐的床前,按照他给我“磕头”的数量一五一十的全都还给了他,还多加了一个。 要是我真敢接受他给我磕头,鬼知道窗外会不会立马就炸起一道亮闪闪的雷霆霹雳。 这封信的内容全部结束了,我仔细的把纸折好,放回信封里塞进了帆布包,又拆开了另外一封信。 “这九成是干爹留给花姐的,要么就是给诗雨的,唉,我去哪儿找她啊我。哎,对了,干爹会不会在信里……提到诗雨的下落?!” 我顿时就激动了起来,快手快脚的展开了那张纸,紧张的盯着上边的字迹。 “如烟啊……不是,这……这封信不是给我的吧?如烟是谁?” 我奇怪的抬眼看着蒋亮,他的脸色一僵,神情尴尬了一下。 我的心神突然狠狠的一颤,一道声音猛然在我的脑海里哭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