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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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正对着我头顶的方向,就是娘居住的那个房间。 我相信此刻她肯定是在暗中监听着我和关羽娣的通话内容,而我刚才的表演…… 也应该是会让她满意。 一股若有若无的神识慢慢的从我身边消失不见了,可还没等我松口气呢,另外一股气息就重新把房间给笼罩了起来,法力霸道而外露。 这应该就是来自于那个叫周湘的人了,我皱了皱眉头,一边假意和岳杏林商量行动细节,一边在纸上写了几个字。 “怎么办?” 岳杏林神秘兮兮的笑了笑,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本封皮写着《养生之道》四个字的书塞到我手里。 我瞪了他一眼,岳杏林却不怀好意的用眼神示意我打开看看。 我翻开书看了一页,脑袋顿时就一个顶俩大。 书里的内容都是关于摩斯密码的,跟养生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岳杏林在稿纸上“唰唰”的写了字,推到我面前。 “你只有一天时间去学习这些密码的规律,同时还要尽可能的多记住一些常用词汇和语句。我知道这很难,但我们真的没有更多时间了。” “一……一天?!” 我用口型提出了疑问,岳杏林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瞬间就打破了我的所有幻想。 我苦着脸叹了口气,只能乖乖的抱着书坐在床上埋头苦读,连跟岳杏林闲聊的心思都没有了。 他说的没错,下一次再跟关羽娣通电话的时候,我必须要依靠自己发出的密码信号让关羽娣明白我的真实意图。 即便是我和岳杏林之间的默契度再高,但我们毕竟是两个独立的个体。 哪怕是孪生兄弟姐妹之间,也不可能做到思维完全同步。 一旦计划出了任何纰漏,都将会发生不可挽回的严重后果。 直到深夜,我还抱着那本书不停的翻看,眼前一片昏花。 我的左耳鸣叫的简直就像是一辆救火车怼在我面前不停的拉警笛一样,胸口一阵紧接着一阵的剧痛,一直咳嗽不止。 “喂,差不多就得了,你不是早都记住那些密码了吗,怎么还在不停的看看看的,有瘾啊?赶紧睡会儿觉它不香吗?” 地灵在我的脑海里哀嚎了起来,我没好气的骂了他一句。 “记住个屁了,你不是能感知到我的思维吗?现在只是简单的通读了一遍,想要全都记住……唉,没有十天半个月的怎么可能做的到。早知道这玩意儿有用,我就该提前学会才对。” “不是,你……没记住?你骗谁呢你?” 地灵的语气挺诧异的,“看完了一遍的时候不是都记住了吗?这玩意儿很简单啊,怎么可能要用十天半个月的。你给德福打电话的时候,岳大夫敲的几句话是‘不要说话’‘马上联系关羽娣和鄢壮’‘陶多余是关羽娣的师弟,他们的师父是吴桐’,最后一句是‘黑桃8有叛变的可能,严禁对他透露其他组员的任何信息’。怎么,你……真的还没学会?” “这……你是瞎编出来糊弄我的吧?” 我愣了一下,“就算你能过目不忘,看的懂这些密码,可你是怎么记住当时岳哥都敲了些什么的?” “这这……你耳朵是真聋了啊?听见了不就记住了吗,这还算是个什么难事儿?!” 地灵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跟我解释了,吭哧了半天。 “要不这样,你给岳大夫发一组密码,问问他刚才我说那些对不对就知道了。我说你敲,嗒,滴,嗒,滴,嗒,然后九个滴,嗒,滴。” 我半信半疑的朝岳杏林招了招手,按照地灵说的,用手指在书上敲下了一串密码。 岳杏林愣了一下,坐起身来朝我点了点头,凝神看着我的手指。 我一边听着地灵说话,一边笨拙的在书上敲敲打打,几分钟之后,岳杏林的脸上逐渐露出了欣喜的笑意。 他也用手指在枕头上敲打了几下,我茫然不懂,地灵在我的脑海里得意的笑了起来。 “岳大夫夸你……不对,这是在夸我呢,他说我不光学的快,记性还好,这才几个钟头就掌握了密码的规律了。嘿嘿,人王,你学不会的东西老子却学会了,咱俩谁没智商?哈哈哈……” 我目瞪口呆的半天都没回过神儿来,不是吧? 这么难的技能,竟然被地灵这个没脑子的家伙给学会了? 不过这也让我顿时就长松了一口气,地灵跟我之间可以无障碍的顺畅交流,他搞懂了摩斯密码,也就等于是我也懂了。 “呼……累死我了。睡觉睡觉!” 我兴奋的关了灯钻进被窝,地灵还在我脑海里不停的絮絮叨叨,显的很兴奋。 直到我威胁他,再影响我休息我就接连熬上三个大夜,让他也睡不成,地灵这才赶紧闭上了嘴。 我带着一脸笑意很快就睡着了,算起来这应该是近两年以来,我少有的一次心无杂念的高质量睡眠。 是啊,心无杂念,这是个多么奢侈的词汇。 我想地灵之所以能有这么好的记忆力和超强的学习能力,也跟他心地纯净,思想简单有分不开的关系。 像我这种脑子里每天都塞满了各种杂念的人,是无论如何也静不下心来接受新鲜事物的。 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我才懒洋洋的起了床,去享受了一顿狄三先亲手烹制的…… 我也不知道这算是早餐还是午餐,反正味道很好,我狠狠的吃了三大碗饭这才抱着肚子停下了嘴。 娘也对狄三先赞不绝口,虽然她满腹心事,但我看着每个碟子朝向她的方向都空空如也,想来是也没少饱口福。 “小狄啊,好手艺,以前我只顾着教你功法,还从来就没亲口尝过你做的饭菜。这味道让我想起了以前的一个……嗯,算是故人吧,她做的饭菜也很好吃。” “您喜欢就好,以后我见天就变着花的给您做着吃。您说那位故人谁呀?介津门方圆几百地里之内,只要是能叫的上名号的厨子,就没有我不认识的。” 狄三先一边乐滋滋的收拾着碗筷,一边问了娘一句。 娘的神色在脸上僵了一下,过了好半天才慢慢的松弛下来。 “哦,她……不是个专业的厨子,你应该没听说过她。” 狄三先也没在意娘的情绪变化,哼着歌端着碗盘去了后厨,我却在心中微微一震。 娘口中所说的那个“故人”,很显然应该指的是旧日的朋友,而不会是另外一层意思。 能跟狄三先的手艺相提并论的,在我的印象之中就只有一个人了。 楚凌。 她和娘之间应该是有过一段很值得回忆的过往,两个人至少是可以达到闺蜜的亲密程度,不然的话,娘也不会突然发出这种感慨。 我坐在门口一边打着饱嗝一边暗自思忖,看来楚凌身上隐藏的秘密…… 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更多。 这让我的心头不禁浮现出了更多的忧虑和担心,看来我们的劫狱行动还真是要…… 再抓点儿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