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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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你给我说实话,为什么要把我给骗到这里,还想跟我……嗯?话不说明白了,我肯定不会答应你任何事情。” 我指了指屋里的套间问夏天,她眼圈儿一红,声音哽咽了起来。 “你还记得咱俩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吗?” 我想了一下,点点头。 “快两年之前了,在后海边儿上的一个酒吧里。当时你给胡磊下了七猫煞局,我顺着这条线索找到你的。” “嗯,那天我跟你说过一句话,你问我,给胡磊解煞的条件是什么,我说我只想要……要……” 我脑子里一闪,立马就想了起来。 没错,当时夏天确实是说过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我问她,她想要什么才能给胡磊破煞,夏天说,她只想要…… 我。 那个时候,我以为是她喝醉了在胡说八道,并没有往心里去,还声色俱厉的呵斥了她一通,让她自重。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其实夏天的那句话,还真不是酒后胡说。 原来她早就对我的英俊美色垂涎三尺…… 啊呸呸呸! 我重说。 原来她早就对我有所企图,虽然我不知道她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我却隐隐觉着,这一定会跟夏雨有着某种关联。 “其实我早就打算勾……勾引你了,在你还没来中州之前,我就故意败坏自己的名声,让全中州城的人都认为我是个很随便的女人。后来总算是把你等来了中州,我以为你会自己主动来找我,可等了很久,你就像是块榆木疙瘩一样,一点儿动静也没有。然后我跟着爷爷去参加你的婚礼,就故意打扮成了那种样子,想要引起你的注意,可你的眼珠子就一直盯在那个丑女人……嗯,我婶子的身上,连瞄都没瞄我一眼。” 夏天委屈的抽了抽鼻子,我一下子就让她给弄的哭笑不得的。 “不是……我没看你还成了我的错了?那……嗯,后来你故意用媚术迷住了胡磊,给他下了个很凶险,却不至于立马就致命的七猫煞局,把我引了出来。那天你假装喝醉,骗我送你回家,提早就在家里摆好了一个五行连环套,就是想要跟我……那样是吧?” “嗯,谁知道那么不起眼的风水局也被你给看出来了,我当时真是小瞧了你。再后来,那次在郊外的花园,我……” 我冷哼了一声,接上了夏天的话茬儿。 “那是你离得逞最近的一次,我让你用了那种奇特的迷香给搞的神志不清,那应该是你们北茅一派特有的药材制成的吧?那天要不是诗雨及时赶到,我还真就让你给……哼哼,给糟践了。” 夏天红着脸低下头去吭哧了半天,我点了根烟,继续问她。 “但到底是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还没告诉我呢。这事儿是不是跟你父亲夏雨有关系?” “对,这是爷爷无意……也可能是有意说给我听的吧。那时候我大概是……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有一天他犯了疯病,晚上我偷听到他在暗自嘀咕,说一旦找到了天邪精血,和至亲之人的初……初夜落红混合,就可以让我爸妈的灵魂分离,重新变回原来的样子。我这些年来一直都牢牢的记着这句话,暗地里四处打听跟天邪两个字有关系的人。后来我又偷听到了爷爷犯了病在自言自语,他说天邪冥王很快就会来到中州,掀起一场无比凶险的惊涛骇浪。我好不容易把他那些断断续续的话串在了一起,判断出他说的这个人的师父是中州五魁里数一数二的顶尖高手,住在上水村外的县城,那时候还在读书,再过不久就会来中州寻亲。” “嗯,资料还挺详细,这九成就是他故意说给你听的。” 我吐了口气,把烟头掐灭了,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 “怪不得夏风从来不使用北茅一派的看家医术,原来他是早就在防着你了,他怕你学会了医术之后,就会拆穿他的谎言。他自言自语的那些话都是假的,两个人的灵魂一旦在夺舍身体的过程中发生了意外融合,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能重新复原。他想要让你跟我……嗯,发生关系,肯定是有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没……没有办法复……复原?!” 夏天声音颤抖的问我,我迟疑一下,对她点点头。 “我不想骗你,这根本就没有意义。其实你自己也不相信夏风所说的话,只是你对你父亲关切过甚,让自己丧失了理智罢了。就打个很简单的比方,两杯水已经混合在了一起,你能有什么办法能让它们重新分开?你父亲已经……唉!” 我摇头叹息着,夏天就犹如是遭到了雷劈一样,呆呆的坐了半天没说话,眼泪一个劲儿的从她的脸颊上滑落下来。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去安慰她了,我非常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 我从小也没有享受过父母的宠爱,跟着师父那个孤老头子长大,这和夏天的童年经历非常相似。 所不同的,就是师父对我虽有戒心,怕我身体里的三才之力分离的不够彻底,但他却从来没有想要害死过我。 而夏风呢,却处处设套,步步挖坑,活生生的杀害了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儿不说,还想要把这唯一的亲孙女当做工具来利用。 单从这一点上讲,我顿时就觉着我比夏天的命要好多了。 “嗯……不过你也别太伤心,我的医术就是半瓶醋,说不定还真会有能让你父亲好起来的办法。要不这样,等我找到你父亲,带着他去拜访一下百草门的掌门人华神农前辈,哦,还有颜前辈,他们或许可以有办法让你父亲……” “没用的,我已经问过他们俩了,也……没办法。” 夏天捂着脸痛哭了起来,我一时儿倒被她给搞的手足无措,只能等了半天,夏天才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我拿起茶几上的纸巾盒递给夏天,她伸出手来,却没有接纸巾盒,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我。 “师叔,我……对不起。” “呃……算了算了,你这事儿做的虽然不怎么地道,但也情有可原。再说了,咱俩也没真的那样,就这么着吧。你没事儿吧,别伤心了,啊。那我就先走了,我这儿还一大堆事儿……” “你……你别走。” 夏天一下子就急了眼,站起身来就想要拉我的胳膊。 我赶紧闪身躲在一边,皱着眉头脸色一沉。 “合着我刚才那些话都白说了是吧,嗯?你怎么还没完没了了?!要是你觉着有本事能把我给按到床上去,就尽管来试试。” “不不,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 夏天急的连连摆手,吭哧了半天,这才小心翼翼的问我。 “师叔,你身上……带钱了吗?” “我带……啊?!” 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就笼罩了我的全身,我顿时就叫苦不迭,下意识的朝门外看了一眼,对夏天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