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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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青……青禾?” 张子墨愣了一下,随后就皱起了眉头,已经有点儿掩饰不住脸上的愠怒了。 “多余,妈跟你说句实话,青禾……她的脊椎骨在几年前已经被我换成了龙骨锁,一旦取出,就算不死也得终身瘫痪。你有必要为了个累赘,逼着妈在你面前赌咒发誓吗?” “会有人替我养她一辈子,您就不用操心了。” 我强忍着怒火,尽量控制着快要失控的情绪。 “为了让您找回我爹,我可以交出自己的命。您也甭以为我是跟您有什么深厚感情才这么做的,原因就是您是我亲妈,他是我亲爹,我这条命是您俩给的,没什么理由推脱。等您动身去酆都大殿的时候,咱俩的债……也包括母子感情,就算是全都了了。现在这个世界上,我唯一放不下的人就是青禾。要是您给不了我这句誓言,那对不起,我也给不了您去酆都大殿的机会。” “你……行行行,反正她死不死的都不影响……好歹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哪儿能一点儿也不心疼她。” 张子墨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不情不愿的举起了手指。 “我答应你,留下青禾那丫头的性命,如有违背……就让我这辈子也见不着你爹。” 我点了点头,示意梁多多扶着我站起了身。 张子墨的脸色黑的就跟锅底似的,一个劲儿的喘着粗气。 岳杏林上前跟我和梁多多交代了几句“注意安全”之类的话,总算是打了个圆场,把紧张的气氛缓和了下来。 “鬼母,路程遥远,我们还是尽早动身吧。” 岳杏林从包里掏出了手电筒,张子墨迫不及待的叫过王玥和水鹿彤,旋即就转头快步离去,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和梁多多相视着苦笑了一声,等确认张子墨一行人已经走远,我嬉皮笑脸的拄着拐杖,给梁多多敬了个礼。 “卑职参见上官。” “正经点儿,不能拿这个开玩笑。” 梁多多正色教训了我一句,随即也笑了起来。 “老j再三叮嘱过我,为了让你尽快的自主激活人王之力,轻易不要向你透露我的身份。可我感觉你最近越来越魔怔了,看谁都像叛徒,甚至都已经开始有点儿怀疑到我头上来了。要是再不跟你摊牌,只怕你得把我给绑着去见老j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叹了口气。 “有件事儿,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昨天我进了一个……” “其他事儿先不着急的,以后慢慢再说吧,我先跟你说个更重要的事儿。” 梁多多很罕见的打断了我的话,我奇怪的看着她。 “去医院吗?那……我们可以一边走一边说,不耽误事儿。我有纸扎小……” “不是,医院嘛……暂时你还去不了,有什么困难先克服一下吧。你能走的动吧,来,慢着点儿。” 梁多多扶着我的胳膊,我拄着拐杖,吃力的跟着她走了几步,来到了她刚才被捆着的那个地方,停住了脚。 梁多多打开手电筒,我顺着光束照向的位置瞪大眼睛看了看,奇怪的摇头。 “怎么了?这里……也没什么东西啊。” “你刚才一直在用神识探查我和岳大哥的位置,对吧?那你有没有发现我的气息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梁多多这么一说,我猛然想了起来,赶紧点头。 “有,你的气息一直都断断续续的,有时候清晰,有时候模糊,但从来就没消失过,就像是……像是……” 我正在绞尽脑汁的斟酌词句,梁多多就接上了话茬儿。 “就像是有一堵墙,我一会儿在墙里边,一会又在墙外边一样。” “对对!就是这种感觉!” 我一边赞同梁多多的话,一边又仔细的看了看那片空地。 的确是没有任何异常的状况,那片空地面积不大,地上零星的长了些杂草,也不过才一两拃高矮。 地上还留着岳杏林和梁多多坐过的痕迹,靠近岳杏林的那一边相对平整,可以判断的出来,岳杏林被捆着的时候情绪很平稳,没有做反抗或者挣扎的举动。 而靠近梁多多的那一边,地面上有明显的鞋底划蹭的痕迹。 我也弯不下腰去,没法进一步仔细探查情况,只能无奈的看着梁多多。 “梁大姐,别卖关子了,我这腿还疼着呢。” 梁多多笑了笑,眼睛里闪过了一丝兴奋的光芒。 “这里是……开启真正的葬龙之地的四方机关之一!” “……四方机关?!” 我忍不住失声低呼了起来,“就是用那四枚传音贝开启的四方机关吗?!” “对,你试着用神识探查一下,看看这里散发出来的气息,是不是跟传音贝的其中一枚很相似?” 我赶紧收摄了心神,一股神识慢慢的朝着手电筒光束停留的地方蔓延了过去。 果然! 那块地面就像是一口高压锅上小小的气孔一样,正在时断时续,但不间断的渗透出一股股非常熟悉的气息。 而在那块地面之下,似乎是一片深不见底,阔无边际的巨大空间,远远超出了我的神识可以探查到的极限范围。 原来就是这个高压锅的“减压阀”,时断时续的掩盖了梁多多身上的气息。 更为神奇的是,这个小孔散发出来的气息只能覆盖到一个拳头大小的范围。 所以不光是我,就连近在咫尺的张子墨都没能发现这个已经暴露在了眼皮子底下的秘密。 “这是……庄,应该是对应着那枚刻着庄字的传音贝!” 我兴奋的看着转过头梁多多,一股狂喜掩饰不住的溢满在了脸上。 “对应的是哪一枚传音贝,我可就不知道了。这里只是其中的一个机关,还有其他三个……目前还没有找到确切的位置,需要你利用养伤的这几个月,用风水堪舆之术推算出来。岳大哥会在中州尽量制造状况,拖延住张子墨,给你争取时间。” “好,那太好了!哎,梁大姐,你和岳哥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就这么拳头大小的一丁点儿地方,你们怎么知道这就是四方机关之一?” 梁多多一声就笑了起来,“说起这事儿啊,那都是麻三晋二的功劳……哦不,准确点儿说吧,应该是大岛雄太才对。” “大岛雄太?” 我一头雾水的看着梁多多,她朝山坳外的方向指了指。 “走,先去医院吧,估摸着关羽娣已经让德福联系好了特护病房。就是这段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我背着你出去可能挺费劲儿的。” “哟,可不敢劳动您的大驾,我啊,自备了……风火轮。” 我故作神秘的笑了笑,从衣兜里掏出小竹哨,叼在嘴上轻轻吹响。 “呼啦!” 一大堆纸扎小人从暗处涌了出来,扑到我身边,簇拥着我上了“宝座”,脚下生风的朝着山坳外就跑了出去。 梁多多目瞪口呆的看了半晌,这才拔腿跟上的纸扎小人的脚步,朝我竖了个大拇指,脸上满是欣喜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