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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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关于灰三太奶和灰四爷之间的关系,我想还是有必要给大家详细解释一下。 没错,他们是两口子。 关外有很多人家供奉着灰四爷和灰太奶的神像和牌位,但“灰三太奶”这个名号,却不怎么在民间流传。 原因很简单,根据我国的传统,但凡是两口子同时出现,一般来说,女方的名号就成为了男方的后缀,很少会单独称呼。 就比如说,别管女方是什么社会名流也好,大家闺秀也罢,嫁人之后,就变成了“x太太”或者是“x夫人”,而这个“x”,就是男方的姓氏。 所以灰三太奶在民间一般被称为“灰太奶”,而把“三”字隐掉,大概是因为女方的排行反而在男方之上,会让灰四爷感觉没面子吧。 其实我们还有一个误解,在绝大多数人的印象当中,老鼠就意味着肮脏,人们见到老鼠都避之不及,生怕染上了疾病。 可在关外保家仙里,灰仙儿反而是最爱干净的一位,有很严重的洁癖。 据传说,灰仙儿忍受不了不整洁的环境,甚至就连难闻的气味儿也在它们排斥的范畴之内。 如果供奉灰仙儿的人家没有及时清扫供桌周围的卫生,那灰仙儿就会嫌弃这户人家,不再保佑他们。 至于灰仙儿能给供奉的人家带来什么好处,说起来也挺有趣儿的。 老鼠这种生物最大的特殊技能,就是搬运物品。 不仅仅是生活所需的物资,也包括金钱在内。 大家不要误会,我所说的的“搬运”,可不是直接偷窃。 而是灰仙儿以“搬运”这个概念,让供奉的人家财运旺盛,从而给他们带来生活上的富足。 此外呢,老鼠还有一个特性,就是繁衍能力超强。 说白了吧,就是特别能生。 所以供奉灰仙儿的人家大多都香火不断,人丁旺盛。 鉴于这个特点,灰仙儿的子孙后代也是多不胜数。 虽然在五大保家仙里实力不是最强的,地位也不是最高的,但论起群体规模来说,主打的就是个人多势众。 现在正在安好后背上奄奄一息的这位老太太,就是关外保家仙灰家的内掌柜,灰三太奶了。 只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灰四爷明明是对我视若仇敌,可灰三太奶…… 却为什么会对我和安好舍命相救呢? 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不对不对,这到底是她和灰四爷联手给我演的一出戏,还是灰三太奶得到了金花教主的密令? 此时灰三太奶的身体极为虚弱,虽然我一直在跟她说话,不让她昏睡过去,但也不能消耗她太多的体力去解释这件事情。 我只能有一搭无一搭的跟她扯着闲篇儿,眼睁睁的看着安好死咬着牙关吃力的一步一步挪动着,总算是回到了家门口。 “亮哥,开门,快!” 我隔着老远就大喊了起来,院子里传来了一阵杂乱的响动,随后门缝儿里就传出了蒋亮的声音。 “先证明一下你是陶爷本人。” “我证……我证明你妹儿啊我!” 眼看着安好都快要支撑不住身体了,我顿时就急了眼,隔着门板一步就冲进了院子里,把脸怼在了蒋亮面前。 “赶紧开门,快啊!!!” 蒋亮愣了一下,随后满脸紧张的神色就松弛了下来,一边笑着一边把顶在门板上的破桌子烂椅子挪开。 “得,这招也就只有您这个正品陶爷会用,验明正身,开城门喽!哎我说陶爷,你们找着内水晶球了没……哎?安小妞儿,你背的这位是谁啊?欸哟喂!别慌,我来我来。” 蒋亮刚一打开门,安好就彻底撑不住了,双腿一软就倒了下去。 蒋亮赶紧一把连着安好带着灰三太奶一起抱住,双臂一较劲,就像是捧着一个大包袱似的,把俩人一起抱进了屋子里。 我一边跟在蒋亮身后,一边说道。 “叫上嫂子,立马收拾东西,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来不及仔细解释了,赶紧的!” 蒋亮见我神色焦急,也知道事关重大,马上就提高嗓音喊着苏晨的名字,让她做好离开的准备。 不多一会儿,我们五个人就急匆匆的沿着小路跑向了虚空之境的入口处。 我在前边开路,蒋亮背着灰三太奶断后,苏晨身上背了个水壶,扶着几乎虚脱了的安好夹在我们中间。 我见灰三太奶的伤势愈加沉重,也是心急如焚,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下的速度。 可偏偏苏晨和安好的步伐太慢,跑了半天还没看见我掉下来的那片空地。 头顶的天色慢慢的昏暗了下来,我一边拿出手电筒按亮了照着路继续前进,一边在心中暗暗着急。 这个虚空之境里的上水村比现实当中的还惨,是个渺无人烟的荒村,连电都没有。 手机经过了大半天的待机,电量所剩无几。 而在我跟着曼巴赶往小土丘的时候,也没提前把手电筒充满电。 一旦天色黑透,按照现在的前进速度…… 我真不敢保证照明设备能不能支撑到我们安全离开。 更要命的是虚空之境中没有信号,连求救电话都打不出去。 我真的有点儿后悔了,不该冒冒失失的单独行动。 要是此刻梁多多在我身边,至少能有一个头脑清晰的女诸葛出谋划策,不至于让我陷入到这种无边的恐慌之中。 可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我只能强压住心中的不安,在又一次经过那片乱葬岗的时候,我猛的打了个寒颤,一下子就停住了脚步。 “亮……亮哥。” 我回过头去看着站在队伍最后边的蒋亮,紧张的咽了口唾沫。 “我们应该是遇着鬼……鬼打墙了。” 蒋亮一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转头四下看了几眼,大光头上的汗珠在手电筒的光束下甑明瓦亮的。 “嗯,这个地儿我们刚才已经走过了一回,绝对没错。不是,陶爷,就一鬼打墙,至于把您给吓成这模样儿吗?那一身的风水术留着下崽啊?” “不是,我……我……” 我急的张口结舌,生怕这四周有敌人埋伏,也不敢说出法力又没了的事儿来。 “小子,你的麻烦来了。” 一道有气无力的声音从蒋亮背后传来,我赶紧跑了过去,低声问灰三太奶。 “您知道这鬼打墙是谁干的?” “嘿嘿,当然知道了。” 灰三太奶喘着粗气,伸手拍了拍蒋亮的肩膀。 蒋亮会意,轻轻的把灰三太奶从后背上放了下来,让她倚着一块石头坐好。 “下午在后山打的那一架,黄家的人马和我的孩儿们全都死光了,只剩了老身和……咳咳,和黄天元两个人。那小子是黄家的天三辈,比老身年轻了几百岁,到底是身子骨硬朗啊,受的伤也轻,看来是又跑到这里来闹……咳咳,闹幺蛾子了。” “黄天元……哦,就是那只头顶都白了的老黄鼠狼是吧?” “嗯。小子,不用着急,有奶奶在呢。这寻路啊,就是奶奶的……看家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