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 【男主乐子人愉悦犯+直播+角色扮演+无cp+爽文+ai游戏无限流】谢齐穿越到平行世界,一睁眼发现自己已成为阶下囚,正被带往关押着世界上最穷凶极恶的一帮囚徒的岛屿。这个世界由各大资本控制,政府只是他们手上的傀儡,而囚徒岛却是为富人服务的一个大型直播游戏。所有囚徒都是他们掌中蝼蚁,一场场惊心动魄的...
- 危行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触犯了什么天条,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每当我身处在困龙阵法旁边的时候,只要一到子时,就必会雷雨交加。 跟前两回不同的是,这次我有了小木屋的庇护,根本就无惧风雨,看淡天威。 一片淡淡的白色雾气从困龙阵法里弥漫了起来,与此同时,雨点越发密集的敲击在了玻璃门上。 直到这时候我才发现,玻璃门的上方还嵌着一溜儿雨檐,中间高两边低。 存积在雨檐里的雨水迅速的顺着玻璃门两侧流走了,丝毫没有遮挡我的视线。 至于打在玻璃上的雨点,我一伸手拽着绳子,轻轻一拉。 “唰!” 玻璃门顿时就一片明亮,我得意的哼了几句小曲儿,记录下了现在困龙阵法里的气息变化。 本以为这会是个令我无比舒服的安详之夜,可没想到,还没过几分钟,好日子就到了头。 “轰隆隆……咔嚓!!!” 一阵沉闷的雷声慢慢的由远而近,骤然之间,我的右眼里猛的闪起了一道…… 大概是青紫色的闪电吧,我也不太确定。 因为在那一刻,我差点儿就被晃瞎了。 伴随着那道足有水桶粗细,没跟我打招呼就硬闯进眼帘的惊天霹雳,一道巨大的炸雷声就跟在我耳朵边上放了一炮似的。 我只感觉身子猛然一轻,灵魂在那一刻撒丫子就冲出了顶门心,离家出走了几秒钟时间。 等我回过魂儿的时候,却感觉满脸都是密密麻麻的疼痛,一股股咸丝丝的水流正在不停的朝我嘴里灌进来。 “呃……呸呸!我靠!!!” 我这才发现,脸正上方的屋顶…… 已经不见了! 厚重的云层几乎压到了我的鼻子尖儿上,一颗颗铁蛋子似的雨点正在铆足了劲儿朝着我脸上胡乱的拍,我的心顿时就仿佛被刺刀狠狠的宰。 我狼狈不堪的爬起身来,赶紧抓起身边的被子想要遮住屋顶。 可小木屋外却在狂风大作,单薄的被子怎么可能顶的住。 只要是没用手按住的被角,都会在一瞬间被狂风无情的掀开,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通机关枪扫射一般的雨点攻击。 在那一刻,我只恨爹妈给我少生了几十只手。 没过几秒钟,我就变成了一只湿哒哒的落汤鸭,视线完全被雨水糊住了,眼皮儿都睁不开。 我在心里咬牙切齿的咒骂了几句,赶紧扯下被子披在头上,一把推开玻璃门跑到院子里,四下寻找着消失了的屋顶。 很快,我就在几米远之外发现了一堆已经变的焦黑一片的木头渣子。 我目瞪口呆的站了几秒钟,这才反应了过来。 刚才的那一道霹雳…… 精准的击中了小木屋的屋顶,但不幸中的万幸是,我竟然毫发无损,没有被那道天雷给取走了性命。 浑身上下一刻不停传来的剧痛让我来不及感谢老天爷的不杀之恩了,我赶紧四下寻找了一番,却没有发现什么能充当屋顶的材料。 我回过头,用手臂遮挡着眼前看了看困龙阵法。 猪首童身柴窑分体熏香炉好端端的矗立在原地,身边依然弥漫着袅袅的白色烟雾。 在这种疾风骤雨之中,竟然没受到任何影响。 看来阵法中的气息暂时还没有什么变化,我趁着这个空档几步穿过了院子,跑进了屋里。 前堂的方向漆黑一片,没有一点儿动静。 看来是铁红和刘叔对自己精心建造的小木屋很有把握,已经放心的双双回家造小人儿去了。 我顺手抓起了一张桌子,把透湿的被子蒙在桌面上,迎着铁豆子一般的雨点跑回到小木屋前,吃力的把桌子架在了屋顶上。 但下一秒钟,我的右耳里就远远的传来了一阵沉闷的雷声。 “轰隆隆隆……” 我心中骤然大惊,赶紧死命的逃回了屋里,就在这个时候…… “咔嚓!!!” 又是一种似曾相识的失重感传进了我的脑子,我两腿一软,眼前被乍起的青光闪的明暗交替,整个儿世界一片乱七八糟。 一阵在脑袋边上打铁似的巨响回荡了好半天,等我回过神儿来的时候,视线里又多了一堆焦黑的木炭。 就在此时,我远远的望见困龙阵法里缭绕的烟雾渐渐的泛起了一股淡青色。 我心知这是阵法中的气息已经开始有了变化,无奈之下,只能一咬牙,穿过院子重新回到了小木屋里。 不得不说,铁红和刘叔建造的这座小木屋,防水做的简直就是国际一流标准。 屋子里到处都没有一丝儿撒风透气的地方,隔着玻璃门我惊讶的发现,屋子里的水都已经快要积到房顶的高度了。 水压产生的吸力竟超出了我的预想,我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也没能把玻璃门拉开,情急之下踮着脚尖儿一把扯掉了雨檐。 雨水汩汩的从玻璃门的缝隙里涌出,还没等我伸手,玻璃门就被巨大的水压顶开,结结实实的拍在了我身上。 还好,还好。 这道门的材质是钢化玻璃,碎裂的时候没有锋利的边缘,让我捡回了一条小命。 我发誓,动画片里的倒霉熊跟我相比,那简直是太逊了。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才鼻青脸肿的从一堆圆溜溜的玻璃碎渣里挣扎着爬了起来。 小木屋已经失去了两面,有它没它区别不大了。 本子早就被泡的面目全非,我顺手扔在了一边,从泥沼里捡起了手机。 令人庆幸的是,国产手机的防水功能异常强大,屏幕竟然还顽强的亮着正道之光。 只是好像出现了一点儿杂音,我侧着耳朵仔细一听…… 遥遥领先。 遥遥领先。 遥遥领先。 我半跪在地上,用身体遮挡着雨点,想要给梁多多打个电话,看她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帮帮我。 可惜…… 应该是困龙阵法散发出的气息扰乱了手机信号,我拨了好几个号码,都没有反应。 我在那一刻只恨自己太抠门,没在第一时间开通卫星电话功能。 无奈之下,我只能用手机代替笔和纸,记录下了困龙阵法里的细微变化。 随后,我死咬着牙忍着全身传来的剧痛,哆哆嗦嗦的对着猪首童身柴窑分体熏香炉拍了几张照片。 嗯,夜间拍摄和防抖功能也很赞。 好了,这波广告打完了。 免费的。 此时我的内心很纠结,说实话,我很想立马就离开这个鬼地方,逃回近在咫尺的屋子里去洗个澡,好好的睡上一觉。 可我又舍不得放弃任何一秒钟观察困龙阵法变化的宝贵时间,于是就这么像个傻子似的坐在雨地里坚持了没多一会儿之后…… 嗯,我又发高烧了。 我的意识渐渐的陷入了模糊,也没能记录下太多阵法的变化,又白挨了一顿淋。 第二天一早,我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铁红和刘叔拖回屋子里去的。 我只知道,当我在朦胧的视线里看到了梁多多,拼着全身的力气把紧攥在手里的手机塞给了她,活像是临终之前托付了一件最重要的遗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