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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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没错,那两道光芒几乎微不可察,电光石火之间,也只是在我的梦境里一闪而过。 但我还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两道光芒尾部扁圆,头部尖锐,的确就是两枚银针的模样。 “这是破……破天针?!” 我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只是在梦境之中,谁也听不到我的惊呼声。 “水火相济,阴阳合体,凤凰双生,涅盘……破天!!!” 我也不知道这几句咒语是怎么从我的脑子里蹦出来的,但就在我看到那一红一黑两道光芒像两枚银针一样射入舒籍双眼之时,却下意识的张嘴念了出来。 随着舒籍的一口鲜血喷溅在猪首童身柴窑分体熏香炉上,他打了个趔趄,赶紧伸手扶住了老船木茶台,勉勉强强稳住了身形。 歇息了良久,舒籍这才慢慢的直起身,本来就稍显苍白的脸色,此时更是跟一张白纸一样。 他缓缓抬手擦了擦嘴角,似乎是说了几句什么。 随后他就重新捏起那枚传音贝,沉吟了片刻,脸上重新挂起了那抹标志性的不屑笑意。 梦境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我也随之醒了过来。 可能是我起床的动作有点突然,四仰八叉的躺在我身边呼呼大睡的曼巴被惊扰了一下,歪过脑袋瞅了我一眼,然后换了个姿势继续打呼噜。 德福看来是这几天被我给折磨惨了,鼾声一直没停,压根儿就没发现我醒了过来。 我坐在床上仔仔细细的回忆了一下刚才梦到的情景,眉头一皱。 “胡磊?” 我之所以想到了他,是因为我手里的这枚传音贝正是他转交给我的。 当然了,他的那套说辞非常合理,从一个陌生司机到模样跟蒋亮十分相似的光头,再到他在拘留所里收的几个小弟,每个环节都丝丝入扣,天衣无缝。 只是出于习惯,我对过于巧合的事情从不相信。 尤其是…… 我还猛然想起了他在电话里说他临时有事儿,让我单独去跟跟舒籍见面时,说过的两句话。 “他这人就这样。” “我这儿临时有点小事儿要处理一下,反正招呼都已经打好了,我来不来的不吃紧。” 当时我就隐隐约约感觉胡磊的这两句话有点儿语病,只是被任诗雨的失踪搞的心神不宁,没来的及多想。 而此时静下了心,再把梦境里看到的情景串联在一起稍加琢磨,猛然心中一惊。 不对,胡磊的话…… 不对! 如果当时他没和舒籍在一起,回答我的时候应该是说“他那人就那样”,和“我去不去的不吃紧”才对! 可要是当时胡磊就跟舒籍在一起,那所有的一切不合理就都可以讲的通了。 首先是在我跟赤龙之力决战之前,舒籍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把我亲手交给那若兰的猪首童身柴窑分体熏香炉给调了包。 也就是说,正当那若兰紧张兮兮的打算跟赤龙之力拼命的时候,放在他家里用以诱骗赤龙之力的柴窑…… 就已经是个假货了。 所以赤龙之力才轻而易举的识破了这个陷阱,连一秒钟都没过多停留,就折头杀回了菜馆的后院里。 随后我迫不得已和赤龙之力正面对抗,而舒籍也正是利用了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借助我和赤龙之力决斗时散发出的巨大能量顺利的打开了猪首,取出了最后一枚传音贝。 更有甚者,他还有进一步的计划。 但至于是想要杀掉我,或者杀掉我的孩子,还是想要趁机完成赤龙之力的终极进化…… 这一切都随着破天针的骤然到来而终止了。 换句话说,舒籍没能完成他的最终计划,而且还因此受了重伤,暂时奈何不了我。 于是他就调整了原定方案,决定还是利用我作为破解葬龙之地秘密的工具人,干脆帮我凑齐所有必需的道具。 随后,舒籍就把从猪首童身柴窑分体熏香炉里取出来的传音贝给了那个陌生的司机,让他故意在侯老大、煤球和麻杆儿面前露白,从而顺利的引出了胡磊。 然后传音贝就水到渠成的到了我手上,作为破解葬龙之地秘密关键环节的钥匙。 至于那个长相跟蒋亮非常相似的光头,十有八 九是舒籍和胡磊合伙编出来骗我的。 反正现在蒋亮不知所踪,我也不可能在短时间之内找到他对质。 想通了这一连串的怪异事件的来龙去脉,摆在我面前的就只有一个疑问了。 那就是在我结束了跟赤龙之力的拼杀之后,那若兰家里的那件猪首童身柴窑分体熏香炉,已经被我亲自认定为是真品。 可它到底是怎么飞回去的? 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一等公第,把柴窑重新放回博古架上的人到底是舒籍,还是…… 胡磊?! 我自然是不可能怀疑那若兰,因为他是我亲生师兄。 没有丝毫犹豫,我立马拨通了那若兰的电话。 还好他有早睡早起的良好作息习惯,此刻已经起床,并没有被我的电话给气的骂街。 “唔,咕噜咕噜……tui。小多余啊,怎么一大早就给人家打电话?这是没睡呢还是起猛了?” 听电话那头的声音,那若兰应该是在漱口。 我也没过多寒暄,压低声音急切的说道。 “师兄,你马上让嫂子看看你家里的猪首童身柴窑分体熏香炉,到底是不是原来的那件。记住了,这事儿要保密,不能让任何人插手,你亲自跟嫂子说。还有,如果连嫂子也看不出什么端倪,就立马找人来化验一下,柴窑上有没有沾过血,人血。” “……啊?哦哦,好。那什么,小多余啊,人家怎么觉着你这话里不太对味儿呢?难道说我府上有……手脚不干净的贼?” “嗯,有这种可能,甚至比这个更严重。” 我也没否定那若兰的怀疑,直接说出了我的担忧。 “师兄,你不用说话,好好听着。那件猪首童身柴窑分体熏香炉很有可能被人给调换过,而且极有可能是你府上的人在做内应。你仔细想想,在我破解困龙阵法的前后几天,都有什么外人进出过一等公第,或者是有什么人能随意进出你的卧房。不用急着现在就回答我,把所有有嫌疑的人都列个单子,我要名单上所有人的详细资料。一会儿你也会去颜前辈和华前辈的葬礼现场是吧,到时候把名单给我,不要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那若兰似乎听出了我语气中的凝重,随即就“嗯”了一声。 “成,人家知道了,小馋猴儿,连块点心都舍不得自己买。好好好,师兄这就安排厨子去烤,一会儿给你带两斤过去。” 挂掉电话,德福终于被我吵醒了,睡眼惺忪的从被窝里伸出了脑袋。 “二少爷,这一大清早的您不睡觉,在跟哪个相好的聊电话呢?” 我没回答德福的话,活动了一下筋骨下了床。 “没谁,时间差不多了,起床准备准备去颜前辈和华前辈的葬礼吧……哎?不是,我的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