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巍山听到林飞的话一愣,他那只已经踏进去的脚,慢慢的退了回来,一回头发现了林飞的脸色微变,这让他心里一紧。 “怎么了林师?” 只听他有些紧张的问道。 而林飞没有回答,他的目光忽然朝着这间屋子的北方看去,随后慢慢的走了过去。 华巍山不知道林飞这是怎么了,也不敢开口询问,安静的跟在身后,看看林飞到底发现了什么。 很快林飞在房屋的角落里发现了一株紫色的花,这朵花很小,长在杂草里,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 看到这朵紫色的小花,林飞脸色凝重的问道:“你这位老友得罪过什么人吗?” “得罪过什么人?林师您这是什么意思。” 华巍山一愣,不明白林飞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可知道这是什么花?” 林飞指着角落里的那朵紫色的小花问道。 “这……林师,恕我眼拙,我还真的不认识这朵小花,我感觉它没有什么特殊的啊?” 华巍山蹲下身子,仔细的观察着那朵花说道。 “你确实眼拙,有时间多看看一些药草典籍吧,不要有了一点名声就忘乎所以了,忘记了自己的本职是什么。” 林飞一副师傅教育徒弟的口吻,对着华巍山淡淡的说道。 华巍山听到林飞的话,脸上没有露出任何的不悦之色,反而露出了羞愧之色,低着头如同做错了事情的学生,恭敬的回答到:“林师说的对,自从您教会了我七魂针以后,我确实有些得意忘形了,您教训的对,我会改正。” “这朵花来自神秘的西域,名叫催魂花!” 催魂花! 听到这个名字华巍山心头狂震,而且他马上就猜到了自己老友孙子的诡异的病和这朵催魂花有关。 “林师,您的意思是……” 华巍山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心中所想不错,你那老友孙子的病就是这催魂花所致,怪不得你查不出来病因……咔嚓!” 林飞说完以后,一脚踩在了那朵催魂花之上,将它撵的粉碎。 “林师,还请您解惑这催魂花到底是何物。” 华巍山向林飞请教到。 “催魂花来自西域皇族,是一种非常罕见的花,这种花会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气味,普通人无法察觉,而这气味被人吸收后,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人体的三魂七魄会被腐蚀,直到消失。” “人没有了三魂七魄和死人有什么区别?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就算是一些先天境都找到任何的发病原因。” 林飞声音沉重的说道。 “什么!如此歹毒的花,这……” 华巍山听完以后,头皮有些发麻,要不是林飞的话,估计到死他都找不到原因。 “那……那我老友的孙子还有救吗林师?” 华巍山紧张无比的问道。 “先去看看吧,听你刚才的介绍应该已经到晚期了,还有就是你这位老友到底是何身份?” 林飞再次问起了华巍山他老友的身份,能让西域皇族亲自出手,将催魂花栽在这里,身份怎么可能会普通? “林师,据我所知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名叫关月初,我和他认识是在20年前……” 华巍山的这位老友名为关月初,原来早在20年前他们就认识了,那是华巍山一次下乡义诊,来到了这里,遇到了关月初抱着自己的孙子前来看病,这才有了交集。 后来二人很投的来,联系也就多了起来,华巍山每年都会来这里看望这位,与孙子相依为命的农民老兄弟。 “你说的都是真的?” 林飞皱着眉头问道。 “林师,我说的句句属实,不敢有任何的隐瞒。” 华巍山在林飞面前可不敢说谎。 “这就奇怪了,我们先进去看看……” 随后华巍山带着林飞来到了屋里,进到屋里林飞就看到了一位少年脸色惨白的躺在土炕上,昏迷不醒。 还有一位老者佝偻着身子,站在角落里,粗糙的手中拿着烟袋锅正在一口一口的抽着,眼中透露着深深的忧虑,他正是华巍山的老朋友,关月初。 “老华你来了。” 看到有人进来,关月初缓缓地抬起了头声音沙哑的说道。 “我说老关啊,你就少抽点吧……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老师名叫林飞,雎儿的病有希望了。” 关月初的孙子名叫关雎。 “老师?” 看着林飞如此年轻,关月初直接愣了一下,还以为耳朵出了毛病。 “没错,医术不分年龄,林师有着神鬼莫测的本领,雎儿的病也已经被林师找到了病因,相信很快就能治愈。” 听到华巍山的话,关月初眼中露出了激动的神色,扔下手中的烟袋锅激动的跑了过来,说道:“神医,还请救救我这苦命的孙儿吧……” 说着关月初就要给林飞跪拜下来。 但是被林飞和华巍山给搀扶住了。 “老爷子不可以这样的,我是晚辈承受不起的,我先去看看您孙儿的病,如果……” 林飞说道这里的时候,忽然他瞳孔深处极速的收缩了一下,他感受到了一股非常隐晦的力量从这关月初的手上传来,在探查着林飞的身体。 “卧槽!灵力!这老家伙竟然拥有灵力!这最低也是先天境!” 没错,刚才那股进入林飞体内的力量,正是在京都的时候,枪仙龙三废掉他的时候,一模一样的力量,那就是灵力。 “他娘的,我就说嘛,能让西域皇族亲自栽种催魂花的人,怎么可能简单,他奶奶的,这个扮猪吃老虎的家伙,幸亏老子聪明!” 林飞别提有多震惊了,眼前的这位老农民竟然是一位扮猪吃老虎的强者。 不过他的脸上没有露出任何的变化,接着说道:“老爷子,如果您的孙儿还没有进入到最后阶段,我想我能够将他医治好。” “哎呀,那真的是太谢谢神医了,我孙儿的命就拜托您了。” 关月初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擦着自己那没有流泪的眼睛,还时不时的看向土炕上自己的孙子。 你大爷的! 你不当奥斯卡影帝,真是委屈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