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偏偏在此时。
正李牧最为关键的时候，收取第十二尊铜人的时候出现了。
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如果不是抱着恶意，难不成还能是善意？
李牧并不这么觉得。
“看样子你对我没有丝毫的信任。”
墨无奈一笑，摇摇头，又点头道：
“也是，毕竟从一开始，你就将我视作了假想敌。”
“甚至是最大的敌人之一……”
“嗯，我能理解。”
“毕竟我也确实搅弄了些风雨。”
“搅弄了些风雨？”李牧双眸微眯。
声音很冷。
什么叫搅弄了些风雨。
如果没猜错的话。
很多事情身后都能看到这家伙的影子。
比如那次事关海龙城生死存亡的大战。
而墨在其重所扮演的绝非仅仅只是一个旁观者的角色。
在之后，武擎苍曾跟他说过。
六号，便是因为曾在支援海龙城的路上被“人”拦住，重伤。
之后六号的陨落与那次重伤也有着直接的关联。
在那时，李牧便已经开始怀疑墨了。
毕竟，在那片海域上，有着阻拦一位武神实力的存在并不多。
在怒海之神并未离去的情况下。
除了墨，李牧很想不到其他人。
而现在，墨的姿态更是近乎直接承认了他曾经的所做所为。
对这家伙，别说信任。
李牧没直接动手已经很给面子了。
现在拥有十一尊铜人的李牧，即使是面对神境也丝毫不惧。
十一尊铜人联手所能爆发的力量，应该已是超越了一般的神境的实力。
当然，这只是李牧的推测。
他毕竟没有尝试过。
不过现在尝试一番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李牧眸中的杀意愈发的明显。
隐约间，已有一缕缕锐利而刺人的气息流露而出。
“等等，你该不会真要动手吧……”
墨的眼皮顿时跳了跳。
旋即后退了数步，摆摆手，露出一个讪笑：
“李牧，没必要，咱们打起来可真没丝毫必要。”
“其实你一直搞错了一件事。”
“你可能通过你称之为黑祸的存在了解到了一些东西。”
“关于这世界有些沉重的真相与现实……”
“也了解了一些那家伙家伙的本质。”
“但，你却并不清楚所谓的神到底是什么。”
“神。”
墨的表情逐渐认真了起来。
“神……”
人，妖魔鬼怪，五种完全不同的存在。
甚至其中有些都不能称之为生物。
那么，神呢……
这确实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神，究竟是另一个物种，是天生神圣，亦或者一种境界。
目前看来，常识上来看。
主流的看法是第二种。
人类踏足神境称之为武神。
还有着兽神，妖神……各种的神。
但此刻墨提起这一点显然是没有那么简单。
“你想说什么。”
李牧的声音依旧冰冷。
但眸中的杀意却已是减退了数分。
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
如果合适，李牧也并非不能与墨交流。
甚至是合作。
但，这需要看墨是否有诚意。
“我应该曾经与你们人类的那位最强者谈论过关于世界本质的问题吧。”
“而我想说的，也是本质。”
“神之本质。”
“你觉得神到底是什么，神之本质是什么。”
“古神，与新神又为何会有纷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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