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徐老说着，忽然反问：“你当时没在那个房间里吧？”</p>
“没有。”蒋震说。</p>
“你应该很好奇他们都聊了什么吧？”徐老问。</p>
“对……”蒋震不敢说自己已经知道其中的秘密，只能干硬地应声。</p>
“找机会过来一趟吧……我录了音，到时候放给你听一听。”徐老说。</p>
听到徐老那苍老了很多，也温柔了很多的声音，蒋震就愈发担心他的状态。</p>
相比于这种绝望般的温柔，他更喜欢那个发火的糟老头。</p>
“这边的事情已经谈妥，等巨野集团正式运转之后，我会去京城找您。”</p>
“好……嗯……好。”徐老说。</p>
听到徐老这那两声“好”，蒋震的心里就打起鼓来，他觉得徐老这次是真的被打击到了。他那么聪明的人，听到付国安与徐晨升的对话之后，自然就明白其中的关系了。他那颗苍老的心，怎受的了这种变故？</p>
“对了……这边还发生了件事情，所以晨升又回云亭来了。”蒋震转移话题，不想让徐老那么伤心。</p>
“什么事？”</p>
“李灵芝不是过来了吗？然后，肖波知道李灵芝跟徐晨升之间的事情，就打了灵芝。然后，不知道徐晨升跟李灵芝交流了什么，李灵芝自杀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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