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沈那呢” 韩彬点了根烟抿在嘴角，白烟飘散看不清他的神色。</p>
“受不了能怎么办，让我妈知道了，我跟韩诺谁也别想好过”</p>
“你知不知道韩诺那几年去哪了？”</p>
韩彬抖落烟灰，默了片刻后低声说：“不知道”</p>
沈嘉行被韩彬勾的起了烟瘾，拿起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根，叼在嘴角，并没点燃。</p>
他给秦曼初发视频，响了几声后，那边挂断了。</p>
下一秒进来一条消息「我在画画」</p>
沈嘉行眯了眯眼，再次打过去视频，这次很快就接通了。</p>
“沈嘉行，我在画画”</p>
屏幕里，秦曼初穿着白色卡通毛毛睡衣，带了个黑框眼镜，一开口听起来还有那么点儿不满意。</p>
“我不打扰你” 沈嘉行抓起打火机，凑近烟身点燃，镜头前一缕青烟浮飘。</p>
秦曼初没再说话，画面里是她安静的侧脸，只有睫毛在忽闪忽闪。</p>
只是她越画，越忍不住想笑。</p>
“沈嘉行” 她突然出声叫他</p>
“在这儿，画好了？”</p>
“你要不要买我的画？我觉得我很有天赋”</p>
“先拿来看看” 他宠溺地看着她</p>
几个人听这话，都凑过去看手机。</p>
屏幕赫然出现一张素描，像人脸又不太像个人……</p>
“秦大画家，介绍一下您的作品” 沈嘉行笑着出声</p>
屏幕里一支铅笔出现在素描的右下角，伴随着声音：“这儿不是写着呢么”</p>
沈嘉行举起手机，仔细端详一行比蚂蚁还小的字体——我的男朋友，沈嘉行。</p>
气氛诡异地安静。</p>
但几个人已经笑的快要憋不住了。</p>
只有沈嘉行黑着脸，睨着屏幕里的素描作品。</p>
“怎么样？帅不帅” 秦曼初的小脸赫然出现，嘴角强压着笑飞的弧度。</p>
“你觉得呢？”</p>
“你可能不懂，这是一种抽象的画法，抽象的帅……” 秦曼初说的头头是道，但是她因为压着大笑而憋的通红的小脸已经出卖了她。</p>
“行，秦大画家，改天我们就在床上好好交流一下什么是抽象……” 沈嘉行慢悠悠地一字一句，眼里是无限的纵容。</p>
韩彬想喝口酒压一压，但实在没忍住，一口喷了出来。几个人笑成一片。</p>
秦曼初听见动静，无辜地撇撇嘴：“不喜欢就不买嘛，干嘛威胁人”</p>
“我买！你报价” 韩彬出声，冲着手机喊</p>
“曼初，我也要，再画一张” 纪寒也凑过去。</p>
陆子云夺过沈嘉行手里的手机，一本正经地说：“哥给你办个画展，就这抽象的帅，你使劲画！”</p>
秦曼初现在也会时不时地跟着他们闹，她抬手作势推一推眼镜框，认真地问：“你说话算话嘛？……”</p>
沈嘉行拿过手机，无奈地看她闹，眼尾铺满了温柔。</p>
秦曼初回海城的那天，沈嘉行在车站接到她，一进门就拖着她去浴室，而后又抱着她回到床上开始了各种抽象的动作交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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