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说：“前天刘家办丧事，一问，说是瑛娘死了。昨天晚上收工，我回住的地方，在路上看见一个白花花的人影。”</p>
伙计说的一本正经，卫青寒和谢春晓听的也一本正经。</p>
“我当时还以为是刘家办丧事的人披麻戴孝呢，也没当回事，就继续往前走。我跟那白影子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然后那白影子一闪，就转进一条巷子。”</p>
两人听来听去，也没听明白。</p>
卫青寒问：“所以呢？”</p>
“所以我都快吓死了。”伙计哭丧着脸：“平时那瑛娘来买东西的时候，我都是客客气气的，也没有多收她的钱，也没有给她不好的东西，她怎么就来吓唬我呢？”</p>
伙计委屈。</p>
“她不会缠上我了吧，大人，你要救救我啊。”</p>
“等下等下，你先别哭。”卫青寒道：“我没听明白，你昨天看见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一闪，然后就不见了。”</p>
伙计点头。</p>
“那你怎么知道那人是瑛娘，你也没看见她的脸啊？”</p>
“我是没看见她的脸，可是但是莫名来了一阵妖风，我看见了她穿在白衣服里面的那件衣服，就是瑛娘来买东西的时候常穿的。”</p>
这下两人听明白了。</p>
但是伙计的这个想法也太超凡脱俗了。</p>
“你也太不严谨了。”卫青寒说：“你连脸都没看见，怎么能确定是瑛娘？也许是有人穿了她的衣服，或者，有人恰好跟她有一样的衣服呢？这不是自己吓唬自己吗？”</p>
“不可能。”伙计还是不愿意放过自己：“哪有那么巧的事情，我看那身段也像是瑛娘。一样的衣服，披麻戴孝，又在瑛娘刚死的时候……而且……”</p>
伙计好像找到了证据一样。</p>
“刘家说不定也看见了，不然的话，好好的办个丧事不就行了。为什么要请大师做那么大的法事呢，一定是有蹊跷，才做法事。”</p>
这个理由还是挺靠谱的。</p>
两人想起和正经黄纸钱不一样的锁魂钱，这世上是不是有鬼不知道，但瑛娘这丧事，确实是有问题。</p>
“你说的也有道理。”卫青寒说：“看来我们确实要去他家看一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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