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方羽，又看向方羽身前的贝贝，以及肩膀上的噬空兽。</p>
“老实了没有？”方羽又一次问道，“老实了，我就再减轻一点压制。”</p>
“要还不老实，那就没办法了，就算贝贝为你求情，我也得继续镇压你。”</p>
虚空兽看向方羽，发出了低沉且嘶哑的声音：“你……怎会与他们……”</p>
“我一开始就表明了身份和来意，只是你没听进去。”方羽微微挑眉，说道，“我需要知道当初的空兽一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贝贝和噬空兽，没法很清楚地回答我的问题……所以，我才会来找你。”</p>
“相比起贝贝和噬空兽，你走的可是完全不同的道路，你走了修炼之路，而且走到了顶峰，证道成帝了。”</p>
“贝贝和噬空兽连话都还不能说，并且被抹除了关于空兽秘境的记忆……而你，我觉得你还记得很多事情，并且，也能跟我很好的交流。”</p>
听到这番话，虚空兽沉默了。</p>
他的视线再次扫过贝贝和噬空兽。</p>
“汪！”</p>
噬空兽盯着虚空兽，突然吠了一声。</p>
虚空兽身躯猛地一抖。</p>
“这么害怕干什么？做了亏心事啊？”方羽笑道，“你现在可是仙帝啊，噬空兽……啥也不是。”</p>
“好了，我不想再浪费时间，最后给你一次机会。”</p>
“你要是能好好回答我所有的问题，我保证留你一命。但你要还是不愿意，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正好噬空兽也想把你吞了。”</p>
噬空兽站在方羽的肩膀上，一副随时都要扑上前的姿态。</p>
虚空兽似乎相当畏惧噬空兽，身躯都在颤抖。</p>
“我……没有别的选择。”虚空兽答道。</p>
“这就对了，换个地方吧。”方羽微笑道。</p>
……</p>
片刻后，方羽一行离开虚空渊，转移到外部的一座安静的仙山之巅。</p>
虚空兽仍然被大道法则之力所束缚，身上施加多道封印。</p>
但相比起先前，他已经舒服很多，不需要再时刻承受着大道法则的碾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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