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霸天眼神在闪烁。</p>
他没想到，自己的出身这么轻易就被眼前的古擎天所看穿。</p>
而事实上，自他与死兆之地融为一体之后，身上的人族气息几乎就完全消失了。</p>
要依靠气息来看出他的人族出身，是极其困难的事情。</p>
可眼下，古擎天却一语道出。</p>
这让他内心惊讶。</p>
但是，这一点也没必要太过纠结。</p>
他在意的是古擎天的这个问题。</p>
再来一次，他还会选择成为一名人族修士么？</p>
若不是出身于人族，若不是人族这个身份，他就不会遭到更高层面力量的针对，从而被困在死兆之地，又被迫与死兆之地融合，变成现在这副模样。</p>
若不是人族的身份，以他的天赋，必定能够成为最顶尖的修士，一片坦途。</p>
正因为人族这个身份，他承受了太多的痛苦与折磨。</p>
包括此时此刻，他都还在遭受着折磨，连说一句真话都要冒着风险。</p>
只不过，林霸天并不憎恶自己的出身。</p>
他知道人族并非原罪，一切皆是其余大族强行按在人族之上的莫须有之罪名！</p>
错的不是人族，而是域上众多大族！</p>
但这个想法，同样还是得藏在心中。</p>
面对古擎天，林霸天自然不可能说真话。</p>
“要是能选，当然不选择人族。”林霸天笑道，“我更希望成为神族，一出生就万族之上，享受得天独厚的修炼资源……”</p>
“哈哈哈……”古擎天仰天大笑，说道，“神族！没错！谁不想出生于神族呢！？在神族出生的起点，就是亿万修士修炼的终点！”</p>
林霸天默默观察着古擎天，没有说话。</p>
在他看来，古擎天的言行举止之间看似正常，但实际上却又散发出一股邪性。</p>
这让他想起历史当中关于古擎天突然消失的说法之一……那就是以邪入道，引来天谴。</p>
“擎天尊，你算是我的前辈，我对你无比钦佩，同时也有个问题想要问你。”林霸天知道，他该切入正题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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