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看着冷寻双。</p>
他先前就发现冷寻双的神色一直异样。</p>
如今听到这句话，他便意识到……冷寻双可能一早就知道人族古域的情况了。</p>
“你早就知道需要这么做了？”方羽问道。</p>
冷寻双轻轻颔首，说道：“我知道，我一直在犹豫是否要告诉你。”</p>
“所以……我真的可以让人族古域的时间流动么？”方羽眯起眼睛，说道。</p>
“你可以做到。”冷寻双答道，“可是，一旦这么做……”</p>
方羽深吸一口气。</p>
因果反噬。</p>
这个词，从当初他第一次逆转时间时就已经听过了。</p>
而后，这个词更是频繁出现。</p>
方羽的确也曾在夜歌，尘烨身上亲眼见到过被因果反噬的后果。</p>
可如今，已经在人族古域内了。</p>
而且方羽有种感觉……如果他能让人族古域的时间流动起来。</p>
那么，很多疑惑都能得到解答！</p>
过去的人族古域，必定也埋藏着过去的一些秘密！</p>
被抹除的那段历史……或许就能从人族古域中找到痕迹！</p>
“因果反噬……我承担得已经不少了，多这一点不多。”方羽微笑道。</p>
冷寻双怔怔地看着方羽，似乎在思考着什么。</p>
片刻后，她轻抚方羽的脸颊，浅笑道：“羽，既然你决心要这么做，我会支持你。”</p>
“因果反噬，我陪你一同承担。”</p>
“不，我一个人承担就够了，你可别瞎凑热闹。”方羽摇了摇头，说道，“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p>
“不过，在开始尝试之前，我还是得先收拾掉她。”</p>
说着，方羽的视线转向灵儿。</p>
灵儿接触到方羽的眼神，脸色微变。</p>
“方羽，我已经说过，你要在这里出手的话……”灵儿沉声道。</p>
“人族古域是人族的地盘，你又不是人族，我自然不可能把你留在这里。”方羽说着，朝着灵儿走去。</p>
灵儿咬着牙往后退，脸色难看地说道：“你若出手，大不了玉石俱焚！”</p>
“我宁愿把这里毁了，也不会给你顺利回到真正人族古域的机会！”</p>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样的能力了。”</p>
话语之间，方羽眼瞳之中金光闪烁。</p>
无论如何，他绝无可能给灵儿和圣院在人族古域分一杯羹的机会。</p>
方羽当然相信眼下这个人族古域是脆弱的。</p>
所以，他一旦出手，就不会给灵儿丝毫的反抗之力！</p>
“嗡……”</p>
大道法则之力轰然释放！</p>
灵儿感受到了一股令她毛骨悚然的威压袭来。</p>
“该死的方羽！”</p>
灵儿眼神中满是愤怒。</p>
但下一秒，她就掐碎了手中的一块令牌。</p>
令牌粉碎，灵儿的身躯便如同泡沫一般，轻轻一闪，便消失不见。</p>
她的气息也跟着一同消失。</p>
“跑了……果然圣院还是留有后手。”方羽眯着眼睛，说道，“来见我之前，早就准备好脱身了。”</p>
“不过，只要确保她没有留在人族古域就够了。”</p>
“嗡……”</p>
方羽眼瞳之中金光闪烁。</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