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p>
雨棠表情瞬间变得极为严肃。</p>
“我竟不知道这事儿被这丫头听了去。”</p>
雨棠姑姑说的是她和桂嬷嬷的对话被木莲偷听到的事。</p>
我一惊：“雨棠姑姑，木莲她不会和其他人说的，您可别……”</p>
雨棠姑姑一愣，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p>
“傻丫头，你以为我会把木莲灭口么？”说着，她扑哧一声笑了。</p>
原本压抑紧张的气氛被这声笑驱散了。</p>
“雨棠姑姑，请问红萼姑姑为什么会去和石氏拼命？”我提出了心中疑问。</p>
我想雨棠姑姑把我拽到这僻静的地儿应该是会告诉我点什么。</p>
雨棠姑姑闻言，沉默了一会，说道：“雁心，那日发现珙桐落井后，陆德福仔细查过落芳轩，也看了那口井。”</p>
说到这，雨棠姑姑声音忽然停了，不知是犹豫还是难过。</p>
我静静地等着。</p>
过了一会，雨棠姑姑才说道：“雁心，那口井本就是弃井，里面的水深淹不死人的。”</p>
我一怔，脑子有那么一刹那空白。</p>
淹不死人……</p>
“难道……”我声音发颤，不敢说下去。</p>
雨棠姑姑吞咽着口水，努力克制着蔓延的悲伤。</p>
半晌，她才用略有些哑沉的声音再次说道：“对，珙桐是被人害死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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