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保国拽着陆瑶来到客厅，郑保国扭头看到了董娜的牌位。
郑保国放肆大笑，他猛地收住笑容，“真好，你们一家人全都到齐了。”
郑卫国：“大哥，你有什么要求只管提，我一定尽全力办到。”
郑保国点了点头，“好啊。”
说话间，郑保国拽住陆瑶转了个方向，看向茶几上董娜的牌位，点了点下巴，“跪下来。”
闻言，陆瑶脑子嗡的一声，随后冲郑卫国大喊，“不要，不要！”
郑卫国攥紧了拳头，“是不是我下跪，你就放了我孩子？”
陆瑶眼泪哗的一下流了出来，“不能跪！”
郑卫国却不听陆瑶的话，等着郑保国的回复。
陆瑶急了，看向段明杰，急得一个劲摇头。
段明杰双手像是被扣住一般，无力伸手阻止郑卫国。
他不能失去陆瑶。
他什么都可以听她的，唯独这件事不行，哪怕事后她恨他，他也不后悔。
见段明杰一动不动，陆瑶睁大了眼睛，大喊一声，“段明杰！”
段明杰眼眶红红的，说不出话。
郑保国哈哈大笑，“老三，这就是你的好女婿，哈哈哈哈哈——”
郑卫国再次问道，“大哥，是不是我答应了你的请求，你就放了我的孩子？”
郑保国：“在董娜牌位上跟前跪下来，说，董娜是个贱人，说她水性杨花，说你后悔娶她！”
郑保国每说一句，郑卫国和陆瑶的脸色就白一分。
董国防握紧了拳头。
郑保国怎么敢说出这些话的。
郑卫国喉结滚动了下，目光缓缓移向陆瑶。
眼眶里滚出的泪水随着她摇头的动作甩了出去。
郑卫国艰难地呼了口气，内心挣扎。
他说不出这样的话，还是在董娜的牌位前。
可是如果他不说，郑保国真的开枪，董娜在地下也不会原谅他。
郑卫国痛苦地闭上眼，好几次张开嘴都没说出来。
陆瑶忽然大喊：“不要答应他！”
咚的一声，郑保国一怒之下拿枪口砸向陆瑶的太阳穴。
陆瑶嘶了一声，鲜血从她太阳穴旁滴了下来，枪口再次抵在了陆瑶的脑袋上。
段明杰心脏一抽，大步向前走了一步，“你别冲动。”
郑卫国急忙伸手，“我说！我说！”
陆瑶哭着大喊：“不要！”
郑卫国痛苦地看着陆瑶，艰难地说道，“瑶瑶，对不起。”
他不能为了死去的董娜不管瑶瑶的死活。
看着郑卫国痛苦的表情，郑保国哈哈大笑。
距离这里百米开外的二楼屋顶上，趴着两个身穿吉利服的军人，各自驾着一把狙击枪。
段明华还坐在轮椅上，旁边站着秦大成。
段明华始终皱着眉头，“尽快找准角度。”
“是，参谋长。”
秦大成拍了拍段明华的胳膊，“别担心，陆瑶不会有事的。”
段明华点了点头。
段明杰正要趁郑保国大笑之际，救出陆瑶，外面传来了警察的声音。
“里面的人听着，速速放下武器，举手投降。”
郑保国猛然收起笑容，拿起枪砰的一声，一枪打在了郑卫国的腿上。
众人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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