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进来的？“他厉声问。</p>
李阳举起双手。“别紧张，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和你们当面谈谈。“</p>
顾墨寒冷笑。“谈什么？威胁我们站在你们那边？“</p>
李阳摇头。“不，我是来邀请你们的。“</p>
三人面面相觑。</p>
“邀请？“苏婉清好奇地问。</p>
李阳点头。“是的。我们希望你们能亲自来看看，了解我们的诉求。“</p>
陆霆琛冷哼一声。“就这样跟你去？你当我们是傻子吗？“</p>
李阳笑了。“陆总，如果我们想伤害你们，刚才就动手了。“</p>
一阵沉默。</p>
最后，出人意料地，是顾墨寒开口了。“我去。“</p>
陆霆琛和苏婉清惊讶地看着他。</p>
顾墨寒耸耸肩。“怎么？难道你们怕了？“</p>
陆霆琛眯起眼睛。“顾墨寒，你在激我？“</p>
苏婉清突然拉住陆霆琛的手。“老公，我觉得我们该去。“</p>
陆霆琛低头看她。“为什么？“</p>
苏婉清坚定地说：“因为这是了解真相的好机会。“</p>
陆霆琛沉默片刻，终于点头。“好，我们去。“</p>
李阳松了口气。“那就请跟我来吧。“</p>
三人跟着李阳离开会所，坐上一辆普通的面包车。</p>
车子七拐八拐，最后停在了城郊的一个废弃工厂前。</p>
“到了，“李阳说，“请进吧。“</p>
三人跟着李阳进入工厂。里面，出乎意料地整洁有序。墙上贴满了标语和照片，角落里堆着各种物资。</p>
“这里是我们的临时指挥部，“李阳解释道，“也是避难所。“</p>
“避难所？“苏婉清疑惑地问。</p>
李阳苦笑。“是啊。很多参与运动的人，已经失去了工作和住处。“</p>
陆霆琛皱眉。“你们到底想要什么？“</p>
李阳转身，指着墙上的一张大照片。“我们要的，就是这个。“</p>
照片上，是一片被污染的土地和水源。</p>
“这是?“顾墨寒凑近看。</p>
“这是你们三家公司合资开发的那片工业园区，“李阳说，“造成的环境污染。“</p>
三人脸色大变。</p>
“不可能，“陆霆琛断然道，“我们的环保措施是最严格的。“</p>
李阳摇头。“表面上是。但实际上“</p>
他拿出一叠文件。“这些是内部员工偷偷拍下的证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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