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餐厅里，周楷庭在回微信语音，看她回来，第一时间关了手机，说：“你爸的电话？”</p>
“恩。”秦棠含糊其辞，扒拉了几口，还是没有胃口，“我还有工作没做完，我得回去了。”</p>
“我送你。”</p>
“不用，你去找间酒店先休息吧。”</p>
周楷庭就怕她反悔，“你把我号码从黑名单拉出来。”</p>
秦棠拉了拉了出来，但没加回他的微信。 “我明天来找你，你下班了和我说一声。”</p>
“恩。”</p>
周楷庭还是送秦棠过马路，护着她走在马路里边，几次想伸手牵她，她躲开了，没有和他有肢体接触。</p>
经过医院，秦棠没让周楷庭继续送，他手机响个不停，有人找，碍于她在，他没有接电话，时不时回个消息。</p>
“就到这里吧。”秦棠说道。</p>
“恩，早点休息，明天见。”</p>
周楷庭打了辆车走了。</p>
秦棠准备回景苑，转身功夫不经意看路边停着一辆越野车，是那天张贺年到机场接她时开的那辆，主驾窗户落下，张贺年的坐在车里看着她。</p>
她一下子迈不动腿。</p>
隔着一段距离，也是能清楚感觉到来自张贺年身上散发的压迫感，将她牢牢钉死在原地，动弹不了一分。</p>
街灯明亮，他在抽烟，红色火光一明一灭的，也不知道来了多久，看了多久。</p>
过了会，是张贺年下了车，将烟蒂丢进一旁垃圾桶，步伐沉稳朝她走过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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