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士刚说完，就来活了。</p>
赵露经过，看见秦棠在吃巧克力，走了过去：“我还说你去哪里了，躲在这呢，上班时间你吃零食？”</p>
晚上上夜班是可以吃东西补充体力的，医生也是人，何况秦棠刚没吃，也没在病人面前吃。</p>
巧克力比较硬，秦棠吃的慢，还怕沾牙齿，喝了口水戴上口罩，才应赵露：“不是吃零食，是补充体力。”</p>
“巧克力还不是零食吗？秦棠，你别划水啊，大家都在忙，就你躲这里吃巧克力。”</p>
秦棠不和赵露做口舌争辩，准备回办公室，口袋里的备用手机响了，是小师兄在找她。</p>
赵露若有所思盯着秦棠的背景。</p>
……</p>
第二天一早，做好交接，秦棠便下班回景苑休息。</p>
熬了个大夜，秦棠很疲倦，进了电梯，却迎面碰上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穿着一身黑，原本是稀疏平常的打扮，只是那男人脖子上一大片纹身显得他不像个好人。</p>
不是秦棠刻板印象，有的人离经叛道，给人的面相是柔和，有的人是表里一致，内心阴暗，自然散发出来的气场也是阴暗让人害怕的。</p>
她害怕张贺年是另一回事，不是张贺年不好，那是跟感情有关。</p>
秦棠站在角落，电梯就他们二人，她不由来的紧张，紧盯着电梯跳跃的数字看，那男人接了个电话，说的是港城话，和桉城同一个语系，但发音有些区别，但不妨碍她听得懂，能在北城遇到港城人的机会很少，她来这么久就没遇到过……</p>
楼层很快到了，秦棠走了出去，电梯门缓缓合上，她才走楼梯下了两层，不怪她警惕多疑，独身在外，还是小心点好。</p>
回到家里没多久，张贺年的电话就来了，她一边弯腰换鞋子一边接，“嗯，我刚回到……”</p>
“吃早餐没？”</p>
她听见张贺年那边还有口号声，似乎是晨跑训练。</p>
“吃了。”</p>
张贺年的生物钟是每天早上五点钟醒，不管多晚睡，都是准时准点，他的声音清朗低沉，“真吃了假吃了？阿姨过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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