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维翻出手机打了过去，喂了声，说：“到哪里了？顺利么？”</p>
司机那边老实回答，方维没听出异样，说：“那姑娘是不是情绪不好？”</p>
司机回答，“是有点，一直在哭，很伤心，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p>
方维唉了声：“女孩子就是这样，哭完就好了，让她哭。”</p>
张贺年伸过手，示意把手机给他来接，方维就给了张贺年，张贺年没说话，一听到那边，便敏锐察觉不对劲，说：“到服务区没？”</p>
“还、还没。”司机听到张贺年的声音蓦地紧张了一点，“我这开车呢，不方便接电话，等到了服务区我再打……”</p>
“手机给她接。”</p>
“啊？”</p>
张贺年语气重了几分，“听不见？我说把手机给后座的人，我有话和她说。”</p>
“这、这……”</p>
张贺年攥紧手机，“她人呢？你们在哪？”</p>
方维一听张贺年的语气就意识到不对劲，看向他。</p>
张贺年重复，“说话，在哪里？”</p>
司机彻底装不下去了，手机猛地被人收走挂断，一阵忙音传来，张贺年再打过去已经没人接了，关机状态，他瞬间意识到不妙，飞快拨打秦棠的号码，情况也是一样。</p>
关机状态。</p>
“出事了？”方维面色一僵。</p>
张贺年的太阳穴一抽一抽的，面目瞬间阴沉，“联系不上秦棠和司机。”</p>
按理说司机是方维找的，不可能有问题。</p>
这几天秦棠在方维的马场，哪里都没去，张夫人去过秦园，不可能这么快找来马场。</p>
这边离市中心都有两个小时车程，马场附近监控覆盖面广，方维做事大部分时候是没问题的，如果有出现可疑人员，方维肯定会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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