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都是老熟人了，这么有缘分，难得碰上，不聊几句？”</p>
陈湛的声音又在门外响起。</p>
秦棠头皮都在发麻，手臂都起了鸡皮疙瘩。</p>
这个人太阴森了。</p>
还是程安宁打开包间门，不客气问：“你哪位？”</p>
陈湛认出程安宁，嘴角玩味的笑容愈发加深，“你不认识我？秦小姐还不认识？”</p>
陈湛这人的阴险，她是领教过的，她担心程安宁被盯上，干脆走出来，不躲着，“你有什么事？”</p>
“秦小姐，是真真好久不见，刚刚看见我怎么就跑，多没礼貌。”陈湛双手插兜，视线在秦棠身上流转，“这么多年不见，越来越漂亮了，有男人滋润就是不一样。”</p>
程安宁厌恶皱眉，“你是神经病？不会说人话那就别说，滚回去重读小学。”秦棠拉了拉程安宁，“我跟你不熟，请你放尊重点。”</p>
“程小姐脾气还挺爆的，真不错，一个是温柔山茶花，一个是烈焰玫瑰，啧，周律师原来更钟情烈焰玫瑰。”</p>
“钟你妈钟。”程安宁不给他一丁点面子。</p>
陈湛并不在意，打量一圈，“怎么就你们两个女孩？张贺年也放心让你单独出来？”</p>
秦棠不想和他过多纠缠：“我们还有个朋友出去抽烟了，等会就回来。”</p>
程安宁，“别跟他这种人废话，你他妈赶紧滚，不滚我报警了！”</p>
“程小姐，你对我很大意见？”陈湛面容阴鸷，脸上笑意淡了，看向程安宁，“我和周靳声周律师可是熟人，没必要如此激动吧？”</p>
程安宁翻了个白眼，“谁跟你是熟人啊？别往自己脸上贴金。”</p>
秦棠握着手机悄悄联系方维，他抽个烟怎么抽这么久。</p>
正一筹莫展之际，服务员来上菜。</p>
陈湛配合让开了道，跟在服务员身后进到包间，大喇喇拉开椅子坐下，说：“对了，前晚港城下了一场人造雪，好像是张贺年的手笔，一开始我不信，听说你们俩还跑去港城登记了，啧，真够浪漫的，这下不信也得信了。”</p>
他吩咐服务员倒杯茶，服务员照做，“先生您慢用。”</p>
陈湛尝了口茶，把玩茶杯，“贺年可真是个痴情种，我要是女人，也招架不住。”</p>
而方维也是在这个时候回到包间的，一进门看见陈湛，反应相当快，当即变脸，“这是哪位，大名鼎鼎的陈总啊，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p>
陈湛斜眼睨他：“是你。”</p>
“啧，陈总居然还记得我。”</p>
“怎么会不记得，张贺年身边的狗，你是其中一条。”</p>
“陈总说的对。”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