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母亲和父亲有矛盾，很少当着她的面表露出来，每次一旦苗头不对，她就会被母亲叫回房间，不让出来，尤其是他们那年闹离婚的时候，她被叫走的次数越来越多。</p>
是不是她不在的时候，母亲都在和父亲声嘶力竭的吵架。</p>
晚上五点多，秦棠接到张家的电话，是张夫人亲自打的，问她：“贺年去哪了？”</p>
秦棠在陪老太太饭后散步，老太太一整天精神都不错，蒋家佣人说是因为她回来的原因，老太太心情好了才有精神。</p>
秦棠请佣人推轮椅，她走到一旁接的电话，说：“他有工作……”</p>
“什么工作？”张夫人刨根问底。</p>
秦棠沉默。</p>
“贺年去哪里你都不知道？”</p>
张夫人咄咄逼人，气势凌人。</p>
隔着手机，秦棠都感觉到了她的气场。</p>
“抱歉，夫人。”秦棠只能道歉。</p>
张夫人冷笑道：“你呢，在哪？”</p>
“我在桦市。”她撒了谎。</p>
张夫人则说：“明天回桉城，我有事需要当面问你。”</p>
张贺年不在，她本能想要拒绝单独和张夫人见面，可是躲得了一次，以后呢？总不能一直躲下去，秦棠也就犹豫了几秒，答应了，“好。”</p>
张夫人挂了电话。</p>
秦棠回到外婆身侧，还没等她说话，老太太开口问起她来：“是不是谈男朋友了？”</p>
问到点上了。</p>
秦棠轻轻应了一声，“嗯。”</p>
结婚证都领了。</p>
不是男朋友，而是有了法律上的关系。</p>
虽然是在港城登记注册结婚。</p>
蒋老太太面色却凝重，问她：“他叫什么名字？哪里人？”</p>
秦棠咬唇，犹豫了，不确定蒋老太太知不知道，也不确定她认不认识张贺年，她还是说了张贺年的名字，说他以前是部队的，现在是经商的。</p>
蒋老太太嘀咕了一句：“又是做生意的。”</p>
想起了秦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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