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九书又想起，长公主说像个男胎，她笑了笑，“侯爷呢？想要男孩还是女孩？”</p>
“男孩女孩都好，只要夫人生的，我都喜欢。”</p>
忽然，沈肆表情僵住。</p>
眼眸亮了亮，“夫人。”</p>
“怎么了？”</p>
“他在动。”沈肆手掌贴在温九书肚子上颤了颤，眼神中带着惊讶，“夫人感觉到了吗？他会动。”</p>
就像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鼓包，在他掌心下鼓了起来。</p>
沈肆觉得很神奇。</p>
心情更是紧张。</p>
“嗯，感觉到了，有胎动。”此刻，温九书真实感受到了腹中孩子与她血脉相连的感觉。</p>
沈肆突然有了种当爹的喜悦。</p>
他躺下去，拥着她，嗓音低沉，“夫人怀子，很辛苦吧，听人说，女子生子是鬼门关，夫人怕吗？”</p>
“怕有什么用，能不生了吗。”温九书叹气。</p>
她把脑袋靠在沈肆肩膀上，忽然想起一个千古话题，“如果我真的一只脚进了鬼门关，稳婆问你保大还是保小，你会怎么选？”</p>
沈肆面色严肃起来，“我会将夫人从鬼门关拉回来。”</p>
“你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温九书也没勉强，“算了，毕竟是个千古难题，回答不上来也是人之常情。”</p>
总比刻意说假话来的强。</p>
沈肆一只手给她当枕头，另一只手放在她肚子上，就在温九书昏昏欲睡的时候，听见他说，“不回答，是因为在我这一开始就没有选择。”</p>
“若没有夫人，哪来的他？”</p>
所以，不需要选择。</p>
因为他的选择，一直都是她。</p>
这一觉，温九书睡得很安稳。</p>
第二天醒来，却听到一个劲爆的消息。</p>
“廖柔，成了寡妇。”</p>
清早，两个小姑子来陪温九书吃早饭，顺便分享最新八卦。</p>
温九书脑子里转了一圈，才反应过来，廖柔就是永安郡主。</p>
“她不是昨日才出嫁么？”温九书诧异。</p>
昨日还碰到了迎亲队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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