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不就是不负责任吗?她考虑过你们两个人的感受吗?”</p>
女人梳着高马尾,一脸认真的对坐在对面的女孩儿说。</p>
“嗯”</p>
女孩儿一脸委屈的回应着。</p>
“她征求你们意见了吗?”</p>
“没有,她应该觉得我们还小。”</p>
“年纪是衡量标准吗?我们都是有感情、独立思考的人!”</p>
女孩儿没有吭声,反而啜泣了起来。</p>
“你还记得我给你讲的我小时候的事吧?”</p>
女人没有安慰,反而继续问道。</p>
“嗯,记得。”</p>
“是不是如出一辙?”</p>
女孩儿点了点头。</p>
“别哭了,与其因为不被重视而哭泣,不如拿出点行动让他们知道你们的重要性!”</p>
在女人的鼓动下,女孩儿擦了擦眼泪:“那我应该怎么做呢?”</p>
“给你个建议,你听听看?”</p>
——</p>
“卢漪,起床了吗?”</p>
还未从睡梦中清醒,妈妈董若宁的声音就传了过来。</p>
“嗯马上!”</p>
“听你声音就知道你还迷糊着呢”</p>
董若宁一脸无奈的推开了女儿的房门:“已经9点多了啊,也该起床了。”</p>
“知道了妈妈,这就起。”</p>
卢漪坐在床上,感觉魂儿都还没回来。</p>
卢漪今年19岁,读大一。</p>
奈何从小就与众不同的她怎样都适应不了住宿生活,或者说和别人在一个屋子里便无法入睡。</p>
董若宁凭借医生的身份给女儿找了很多“名医”看病,但大部分都说这是心因性问题,最后直接定义为了神经衰弱。</p>
无论如何,从心底来说,她始终不愿直接面对女儿的“能力”。</p>
“好不容易熬过了中学这些年,最终还是逃不过住宿啊。”</p>
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那天,和其他家庭的喜悦相比,这个家庭更多的却是忧虑。</p>
董若宁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但丈夫卢航和儿子卢骁却释然的多。</p>
“何必发愁这些事?一切顺其自然嘛。”</p>
卢航安慰着妻子。</p>
“这不都是空话吗?”</p>
董若宁皱着眉头:“光说顺其自然,漪漪这情况根本没法读大学啊。”</p>
“妈,不能给学校申请走读吗?您是医生也方便,开个病例证明什么的。”</p>
卢骁建议道。</p>
“哪有那么简单?刚一开学就搞特殊,也不利于漪漪之后的学习啊。”</p>
董若宁似乎不太认可。</p>
“我读大学那会儿,有个同学就是因为身体原因办了走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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