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充斥着一股惊人的魅力，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探索和亲近。</p>
“轰隆隆！”</p>
这方血色世界，高空之上，魔气张狂。</p>
大地之下，火焰翻腾。</p>
饕餮悬浮在苍穹半空，静静伫立，像是失去了所有气息一般。</p>
然而，若是仔细看的话，却能够发现，在这饕餮法相体内深处，似乎盘坐着一道身影。</p>
是方凌！</p>
只不过，此刻的方凌，面色惨白，身体摇摇欲坠。</p>
道道气血灵力，宛如水柱一般，流转于饕餮体内。</p>
这远古饕餮的现世，似乎是靠着方凌的力量在维持。</p>
只不过，看方凌这个样子，似乎坚持不了多久了。</p>
“哎”</p>
随着一道深深的叹息响起，饕餮法相逐渐消散，显出方凌的身影。</p>
“结束了么？”</p>
方凌睁开眼睛，脸上露出一抹复杂之色。</p>
他没想到，万载前的那场大战，竟然会以这种方式，映照到现在，被他在书山试炼之中碰到。</p>
“还是说，是因为山崖书院将当年那场战斗记录了下来？”</p>
映射万载，这是何等伟力。</p>
方凌眉头深深皱起，总觉得有些奇怪的地方。</p>
若只是记录下来的画面，他刚才的经历和感受又是为何？</p>
还有，包括饕餮法相的出现，似乎也不是由自己控制，但却借取了自己的力量灭杀那些鬼皇邪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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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p>
方凌眸光一凛：“难道当年那场战斗，魔族也参与其中了？或者是与魔族有关？”</p>
这不是没有可能。</p>
不过时间距离太久，其中牵扯太广，时至今日已经无法理清。</p>
“只不过，山崖书院搞这么一出的目的又是什么？”</p>
方凌眯眼，看向下方。</p>
原本的红色火焰，现在却是化作涛涛海水，一望无际。</p>
上面漂浮着一些翻船残肢。</p>
之前那场惊世大战的痕迹，在此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p>
方凌身形一动，正准备落在一块木板上。</p>
然而那块木板，却在此时消融开来，沉入海水之中。</p>
方凌脚掌刚接触海水，只觉得体内的气血和灵力，竟然被快速抽离体内。</p>
“嗯？此海之水，竟然可以腐蚀我的气血和灵力！”</p>
方凌微微一惊，心中有些骇然。</p>
若论吞噬之力，吞噬血脉世间第一，无一能够匹敌。</p>
但是，这海水之中蕴含的乃是腐蚀之力。</p>
这股腐蚀之力，可以无视方凌的吞噬血脉，将他体内的气血和灵力腐蚀剥夺。</p>
“好一个山崖书院，好一个书山试炼，够霸道！”</p>
悬浮在一望无际的腐蚀海域之上，方凌眼眸微微发亮。</p>
以他的见识和眼力，自然能够一眼看出来，这处海域很是不凡。</p>
海水不仅能腐蚀体内气血灵力，甚至都无法在半空中长久停留。</p>
“但生机不可绝，不能绝，也无法绝。”</p>
方凌眉宇间开启一只金色竖目，金灿灿的光芒映射苍穹，照耀八方。</p>
武道真眼，开！</p>
真眼过处，魑魅魍魉无所遁形。</p>
“总算是找到了！”</p>
良久，方凌嘴角一翘，眸光落在一片海水中的残布上。</p>
那不是残布，那是一张书页。</p>
虽然浸泡在海水之中，但书页上的文字却在散发出微弱的光芒。</p>
若不是方凌开启了武道真眼，还真难以发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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