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商界的女诸葛，是最棒的人，十二万分的够资格教导他。人若不见识一下民间疾苦，看一下黄土万骨，如何能知道什么是君王？太平何来？天下安定靠的是谁？衣食住行靠的又是谁？你教他何为民，何为衣食住行；我来教他可为天下，何为战争。”</p>
段渐离目标很明确，他要培养一个出色的君王。</p>
张汐音沉默片刻，低头拉了拉身上的裙摆。</p>
“只要陛下和贵妃娘娘允肯，我便教。”</p>
段渐离笑了，起身去拿了剪刀剪灯芯，室内的光芒暗下来。</p>
解下床帐，段渐离把人搂进怀里问。</p>
“今天可以了吗？”</p>
昏暗的账内看得不大清，段渐离的眸光灼灼。</p>
她低头，细若蚊声：“嗯。”</p>
段渐离吻了她的唇。</p>
人影倒下，烛账摇曳……</p>
廊下打着哈欠的香叶和丹柳一怔，随后羞得连忙往对面的廊庑去，隔得远听不见了。</p>
丹柳吩咐守门的婆子：“去让灶上烧热水。”</p>
婆子听了精神一震，应是就要去。</p>
香叶喊住了她，低声道：“多烧些，准备好准是没错的。”</p>
新婚夜就叫了五次水。</p>
——</p>
又是卯时，天空露了鱼肚白。</p>
忙碌一晚上的下人们换了班，打着哈欠去补觉。</p>
香叶洗了把冷水脸，强撑着去看了朝食送去屋内才去休息。</p>
下人出去，屋中只剩下夫妻二人。</p>
段渐离坐在床侧身着雪白的中衣，手里端着一碗温热的肉糜粥。</p>
“再喝两口，喝了再睡。”他哄着昏昏沉沉的娇妻。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