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码头便可以查到。</p>
连夜去叫人，在亥时，码头的管事来了。</p>
管事说道：“没什么异常，也未听闻有磷粉硝石的味道，想来数量应该不多。”</p>
“若是分批次，夹杂在那些瓜果米粮等货物中，一袋一点点是闻不出来的。”张汐音说道。</p>
段渐离就说道：“我明日过去看看。”</p>
“好。”</p>
翌日。</p>
张汐音起身时，段渐离已经在穿衣了。</p>
张汐音过去帮他拿外衣，张开伸过去。</p>
段渐离笑着背过去，伸手穿衣：“我今天可能去一日，你晚些不用等我用饭。”</p>
“嗯，我知道了。”</p>
张汐音踮起脚尖，摸了摸他的脸：“注意安全，现如今李氏都盯着我们，万万是要小心的。”</p>
“嗯。”</p>
段渐离喝了碗粥便要出门，段暄晟过来看见，飞扑过去抱住大腿。</p>
“父王又要出去了吗？”他问。</p>
段渐离点头：“要去办事，你且好好读书习武，别偷懒。”</p>
段暄晟一迭声的笑说道：“知道知道，父王放心吧，孩儿最勤奋了。”</p>
这话倒是真的，段暄晟很是勤奋。</p>
张汐音去抱起儿子，让段渐离出门了。</p>
——</p>
码头上，李氏坐在阁楼的临窗位置，看着下方探查的人忍不住的笑。</p>
“真是一群跳梁小丑，跟我斗，拿什么跟我斗？”她不屑的说道。</p>
旁边的婢女切好了水果端过去，含笑说道：“女君运筹帷幄，他们到底年轻，怎比得过女君呢。”</p>
“是啊，女君才是谋术第一人。”</p>
旁边的婢女也跟着恭维道。</p>
李氏听得很是受用，笑眯眯的把刚切好的果盘赏给她们。</p>
码头上，段渐离穿着常服查看管事递来的一些船只运送的记录。</p>
因为不是年关，东西是不多的。</p>
不过，段渐离突然问：“年关那段时间的呢？”</p>
这话让管事的一惊，也反应过来了。</p>
“对，年前那段时间确实货物比往年的要多。”说着，就去找账册了。 可翻翻找找打半天，年关的账册不见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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