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汐音和段渐离都笑了，看她好奇的样子。</p>
段渐离说道：“考虑，如何能把坏人都抓起来。”</p>
抓坏人。</p>
段淑柔似懂非懂，点点头。</p>
“那父王好厉害，以后我也要跟父王一样，抓坏人。”</p>
张汐音听得一愣，心中莫名就有点怪诞的想法，觉得自个儿的女儿，以后莫不是要当女将军？</p>
想法刚起，就摇摇头。</p>
“柔儿要学你母妃一样，做个行善行商的人，才厉害。”段渐离说道。</p>
段淑柔就问：“为何呀？”</p>
“因为，你母妃在五岁时便开始经商了……”</p>
段渐离坐在段淑柔的旁边，开始娓娓道来张汐音的本事。</p>
段淑柔听得很认真，张汐音却听得有些无奈，起身说道：“你慢慢跟她说吧，我可听不下我自己的事。”</p>
她起身走到书案那边，翻了账本看。</p>
段渐离跟女儿说了很久，小家伙全程瞪大了眼睛，哇哇的。</p>
屋里的婢子仆妇都笑了起来，张汐音已经认真的开始盘算了。</p>
等忙完，段淑柔已经在旁边的小榻睡着了。</p>
张汐音走过去笑说道：“听困了。”</p>
段渐离点头：“也不全是，她听完了，我给她说了个故事。”</p>
张汐音说道：“抱她回去吧。”</p>
奶娘过去，把段淑柔抱起来。</p>
小家伙睁开眼看了看，又闭上了。</p>
“母妃，柔儿爱你。”她喃喃说道。</p>
张汐音笑着看她，也回道：“母妃也爱你。”</p>
——</p>
张尚书府里。</p>
黄氏抱着孙女，说道：“父亲，您先吃了药，一会儿我带您去。”</p>
张老太爷点点头，这才接过药喝下。</p>
黄氏看他喝了药，这才让人搀扶着，一起出去。</p>
张老太爷问：“东西准备好了吗？”</p>
“都准备好了，还有母亲最喜欢的莲花酥。”</p>
黄氏说着，又笑道：“我还备着梅花酒呢。”</p>
张老太爷点头。</p>
“这个她也最爱。”他笑道：“她每天都要喝一小杯。”</p>
梅花酒，是张老夫人最爱的。</p>
坐马车出城，到了张老夫人的墓前，张老太爷就席地而坐。</p>
“夫人，我又来看你了。”他说道。</p>
一面伸手拿开墓碑前的杂草。</p>
黄氏亲自摆上东西，说道：“父亲，来。”</p>
她递过梅花酒壶。</p>
张老太爷倒了一杯，说道：“夫人，喝吧，你最爱的。”</p>
酒水倒下，便能闻到梅花香。</p>
黄氏说道：“娘，我们来看你了，又一年了……”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