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暄晟和张嵘礼过来了,两人穿着妥当,就是头发松散的垂在身后,湿哒哒。</p>
两人施礼后,很拘谨的立在旁边。</p>
小厮婢子早有准备,拿着毡子巾子上去给两人擦拭头发。</p>
“学得如何?”她问。</p>
张嵘礼和段暄晟相视一眼,眉眼里有些许羞涩。</p>
“瞒不过母妃。”段暄晟说道:“还不是很会闭气。”</p>
“有些冷。”张嵘礼则说道。</p>
张汐音看他们束手束脚的站在面前,也不敢坐下,不由得笑了起来。</p>
“坐下说话,我又不是来责怪你们的。”</p>
段暄晟一听,立刻嘻嘻笑着说:“就知母妃通达。”</p>
“是。”张嵘礼又施礼了才坐下。</p>
看着面前的两个孩子,一个即将十五了,一个即将十三。</p>
年纪都不小了,她这样年纪的时候,周遭的人已经在讨论择婿之事。</p>
段暄晟有自己的主意,他不只是想要在京中辅佐堂兄治理国家,他也想要如父王那般,也去军中闯荡。</p>
父王那是北境频频遭北凉侵犯,他如今也要十三岁了,则是大誉跟烟国即将开战。</p>
“母妃,我知道会让你们担忧,只是我不想安于盛京这等地方。”</p>
“明白的。”</p>
张汐音又看向张嵘礼:“礼儿,你呢?”</p>
“姑母,我想当成一次游学。”</p>
男儿未成家之前都会外出游学,张嵘礼已经外出过两次了,可他觉得不够,两次的游学见闻叫他明白,圣贤书里有的,民间有,圣贤书里没有的,民间也有。</p>
只有出去走动游历,才能学到那些没有的。</p>
那战场呢,还是海战。</p>
“这算不上游学。”</p>
张嵘礼默了默。</p>
“礼儿,你是张家的长兄,如今又中了举,开春可是要春闱的,你不考了吗?”</p>
开春春闱科考,依照张嵘礼的学识,必然高中。</p>
张嵘礼说道:“也是要考的,所以,侄儿先学着,等科考结束,再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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