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妃说道：“头疼，而且伴随着耳鸣。”</p>
张汐音和段渐离一愣，都说道：“怎么……”</p>
他们都不知道，而且每个月府医也都在看着，也并未听府医说，便是净月姑姑，婢子仆妇们，都无人知道。</p>
想来是老太妃不愿意说。</p>
高十三说道：“你这病，是脑袋里的问题。”</p>
老太妃笑了笑说：“我知道。”</p>
她身体是个什么情况她是清楚的，头不舒服是很明显的。</p>
段渐离问：“可以医治的法子？”</p>
高十三摇头：“脑袋里出现这种情况，大多是长了东西，或是有什么坏了。这种，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用针灸减少病痛。”</p>
段渐离和张汐音的面色都变了。</p>
不能根治，针灸也只是减少病痛的话，不难猜测老太妃可能时日不多了。</p>
高十三看老太妃并未讳疾忌医，倒是霁王和王妃面色都不大好。</p>
他起身说道：“王爷和王妃还是在外面等等吧，下官给太妃娘娘针灸之后，再与你们说。”</p>
两人出去等着。</p>
半个时辰后，高十三出来了。</p>
他花了不少精神，人都有些恹恹的，伸手接过药童递来的帕子擦了擦脸。</p>
“王爷，王妃。”高十三施礼。</p>
段渐离抬手做请。</p>
等高十三坐下了，才问：“当真是一点法子都没有？”</p>
“如今的，技术可做不到把人的脑袋破开之后，还能叫人活着，便是战场上，人的身体受伤了，割开身体再缝合，人能活下来的概率也极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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