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喝药了。”</p>
白忘语端着汤药走到李子夜身边，一旁，常昱很自然地让开了一个位置。</p>
燕小鱼回头看了一眼，眸中冷意闪过，旋即快步离开，不愿多留片刻。</p>
“又是这玩意，能不喝吗？”篝火前，李子夜看到小红帽端来的“毒药”，脸色一苦，道。</p>
“不能。”</p>
白忘语笑了笑，道，“据澹台族的老人说，这药对内伤很有效，不过，这里是草原，实在找不到蜜饯，我给你找了一些果干，喝了药吃一点，就不苦了。”</p>
“好吧。”</p>
李子夜无奈地应了一句，知道躲不过，端过药碗，直接一口将里面的药喝进了肚子里。</p>
顿时，李子夜的五官都扭曲起来。</p>
一旁，白忘语立刻将果干递了过去。</p>
李子夜赶忙抓过一把，塞进嘴里。</p>
“李教习，有这么苦吗？”</p>
常昱一脸不相信地问道，“我也喝过疗伤的药，没这么苦呀。”</p>
“你喝一口，咽的下去，我给你一百两银子。”</p>
李子夜好不容易缓过来一些，看到这小子敢质疑他，很是不爽道。</p>
“一百两？”</p>
常昱眼睛一亮，这可不少，他最近手头正好有点紧。</p>
两人中间，白忘语强忍住笑意，一句话也不说，这事不能掺和。</p>
一个是他的师弟，一个是他的好友，帮谁都不对。</p>
“给。”</p>
李子夜将药碗递了过去，道，“还有一点点，你咽的下去，就算你赢。”</p>
“好。”</p>
常昱接过药碗，仰头将剩下的一点喝进嘴里。</p>
刹那，常昱的五官也扭曲起来，拧成一团。</p>
要多丑就多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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