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琮月：“你卧室里不也挂着梵高和莫奈。虽然这两幅的价值的确高于你卧室里的那两幅。”</p>
秦佳苒叹气，“这不是钱的问题，谢先生。”</p>
这是艺术。是瑰宝。是人类在这个世界上留下曙光。</p>
谢琮月把人揽进怀里，“苒苒，的确，这不是钱的问题，不然我也想买下来挂在你卧室。”</p>
只是买不了。</p>
秦佳苒被他低声耳语弄得浑身发软，嗔他的目光都娇气了三分，卢浮宫华丽的灯光折射，让她的眼睛看上去很明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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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黎下榻在旺多姆广场的丽兹酒店，全世界仅有三家。这座百年酒店有多传奇根本无需赘述，海明威说过进入到天堂就如同身处丽兹酒店，香奈儿女士曾在这里长住了三十年，戴安娜王妃在这里吃过最后一顿晚餐。</p>
来自土耳其的手工地毯织着华丽又繁复的花纹，拿破仑时代样式的壁炉看上去仍旧崭新，套房内的花瓶全部来自中国，盛开的芍药插在青花瓷瓶中，庄重而典雅。</p>
秦佳苒几乎不想出门，只愿意在房间里睡觉，醒来了就叫早餐服务，吃完早餐就在房间里走走看看，坐在窗台上，拿一片面包喂鸽子，谢琮月来不及制止，鸽子已经成群地飞了过来，扑向秦佳苒，吓得她连忙扔了面包跑进房间里，谢琮月眼疾手快关上露台的玻璃门。</p>
秦佳苒吓到头发也乱了，眼睛也红了，谢琮月看着她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怜，总之笑的成分多一点。</p>
“连鸽子都能欺负你。”</p>
“才没有。”</p>
“出息。”</p>
谢琮月不理她，说了几句，就去找瑞叔。按常理来说，谢琮月有任何吩咐都会让瑞叔过来，而不是主动过去，但这次，似乎是有话不愿当着秦佳苒的面说。</p>
秦佳苒被鸽子一吓，人都吓傻了，躺在床上，哪里还能察觉到这样的细节。</p>
接下来一整天，她没有见到谢琮月的人，只是他出门时交代她不要乱跑，他去见一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谈一些公事，晚上回来接她去吃晚餐。秦佳苒乖乖点头，要了几本艺术类的书，看不懂法文，只看图，倒也打发了一下午的慵懒时光。</p>
傍晚，落日熔金，旺多姆广场被抹上一层暖橘色的电影色调。六点半，劳斯莱斯停在酒店门口。</p>
秦佳苒浪费了一下午的时间，还是五点多时，瑞叔悄悄提醒她，用不用穿漂亮一点，因为今晚的餐厅是全巴黎最好的米其林三星。秦佳苒猛地从床上挣扎起来，画了妆，换上了新买的红裙，出门时又拿口红把花瓣似的唇涂得更妖冶。</p>
在法国，自然是要拿Chanel才显得合适，秦佳苒踩着高跟鞋，手中的小牛皮cf在空中摇摇晃晃，踩着丽兹酒店二十四小时不歇的通明灯火而来，一出门，就入了巴黎的夜色之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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