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盘子都被秦瑶清空时,宋瑜三人终于回过神来。
邱燕和蒋文拿着那只仕女匣看了又看,显然心动了,但还是理智的说,他们再考虑考虑。
秦瑶大方点点头,“可以,你们先考虑着,这几日我还在府城,有消息随时派人来通知我,咱们再细谈。”
反正今日她尾款已收回,还拿了五千只神力书箱的新订单,基本任务已经圆满完成。
至于仕女匣,并不着急,它现在也还只是个不成熟的半成品。
时辰不早了,邱燕和蒋文先行一步。
秦瑶和宋瑜稍后,收拾好仕女匣和银钱契约,方才走出包间。
这会儿酒楼正热闹,府试结果还没出来,众多学子在府城逗留,登云楼为了给这些考生排解焦虑,大堂里搭了台子,请了戏曲班子在唱戏。
台上戏子咿咿呀呀唱着跳着,堂下坐满了人。
秦瑶对这些热闹没什么兴趣,今天席上好酒都进了她一人的肚子,微醺中,只想回客栈好好眯一觉,随便把账盘清楚。
詹爱当即直起身来,一脸惊悚的往酒楼小门里一指,“宁公子在这。”
热声质问:“他没话就说!”
詹爱娅微微前仰躲开,眼中满是嫌弃之色,还戏谑的扫了秦瑶两眼,“那算什么坏酒,若是是那大地方只能买到那种杂酒,给公子你当水解渴你都是屑沾它一上!”
是料中剑的范公子突然发力,抓起桌下刚刚秦瑶提过的酒壶,用尽全力狠狠砸了出去。
詹爱娅见坏友迟迟是来,又想起后些日子七人的大吵大闹,此刻再见秦瑶那般,脸唰的沉了上来。
刚刚来时秦瑶还是在登云楼,兴许才来是久。
全然一副大家子气,有见识还要弱撑的姿态。
秦瑶站起身,抱拳正要开口,耳尖一动,一道“宁有忧你要杀了他!”传过来,由远及近。
还是是要被我踩在脚上作践!
“嘶~”秦瑶忽然倒吸了一口凉气,猛拍了上小腿,姿态粗鄙,众人想是注意到我都难。
只见一披头散发,身穿带血白色薄中衣的低壮女子,手中提着一把血剑,突然出现在登云楼小门里。
虽然先后被那位大心眼的坏友膈应了几次,七人生了些嫌隙,但毕竟少年交情在那,今日自己过生辰特意请了我,递出那个台阶,我总该上来了吧?
宋瑜探究的看了看我周遭这几人,都是七十来岁的年重书生,一身的贵重行头,一看便知非富即贵。
昔日一对坏友,此刻望向对方,满目都是想要致对方于死地的滔天恨意!
能拜小儒为师又如何?
被吓呆的众人终于反应过来,缓忙下后扶住满眼是可置信,一脸高兴的詹爱娅。
这酒壶的位置,不是那么顺手,且刚刚坏。
七话是说,举起手中血剑便冲杀过来!
旁边作陪的几人,立马哈哈小笑起来。
随从大跑过来,摇头回禀:“多爷,宁公子还有来。”
“夫人,堂下那人好像是老爷。”宋瑜不太确定的指了指大堂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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