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如同行尸走肉的芮小芳，江莱也吓了一跳，平静了两秒，连忙关心道：“芮省长，你身体不舒服？”</p>
芮小芳抬起眸子，看了一眼江莱，又看了一眼侯亮平，最后眸光落到了祁同伟身上。</p>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p>
透过芮小芳的眼睛，祁同伟就知道她遇见了大事，且不是好事。</p>
瞬间……祁同伟挺开心的。</p>
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p>
开心归开心，可他不能表现出来，毕竟以后还要在她手下讨生活。</p>
压制住内心的喜悦，祁同伟关切道：“芮省长，怎么了？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p>
芮小芳没搭理他，而是伸出手，指了指江莱，又指了指侯亮平，冷声道：“你们出去！”</p>
“哦。”</p>
听到出去两个字，祁同伟立刻应了一声，挪步就要离开。</p>
可下一秒，芮小芳冰冷的声音，再次传来，“祁市长，我没让你走。”</p>
闻言，祁同伟只能灰溜溜地退了回来。</p>
气氛沉默两秒。</p>
等江莱与侯亮平都退出办公室后，芮小芳像是中邪一样，全身都在颤抖。</p>
接着蹲了下来。</p>
随后，又发出了啜泣声……</p>
这一幕，彻底把祁同伟搞懵，看着失态的芮小芳，他不敢说话，甚至不敢有多余的动作。</p>
十分钟过去。</p>
芮小芳依旧保持蹲姿啜泣。</p>
祁同伟的姿势也没变，就那么静静看着她，大气都不敢喘，</p>
又十分钟过去，腿都站麻的祁同伟，终于忍不了了。</p>
小心又小心地喊了一声。</p>
“芮省长……”</p>
芮小芳缓缓抬起头，疲惫的眼眸中，挂着一圈的血丝。</p>
有点吓人。</p>
“祁市长，我提醒你一下，我刚刚的狼狈样如果传出去，我会杀了你。”</p>
“我什么都没看见。”祁同伟立刻撇清干系，“而且最近耳朵也不好，刚刚发生了什么？”</p>
见他装聋作哑，芮小芳用手擦了一下鼻涕，接着站起身，走了过来。</p>
再之后……又用擦过鼻涕的手，拍了拍祁同伟肩膀。</p>
瞬间，祁同伟就恶心坏了。</p>
“芮省长，我不是范标，没有特殊癖好，你别上头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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