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功皱眉道:“松鹤,冷静,莫要失言。”</p>
“此事由不得我们做主,届时…再说吧。”</p>
曾程道:“少瞻,你得答应我,优先站在陛下这边。临安樵山公所言,振聋发聩啊!我等毕竟是圣人弟子,天下儒生,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啊!”</p>
“你也知道,福王有能,却也凉薄残暴。”</p>
“够了!”</p>
徐世功当即喝道:“喝茶便喝茶,说什么家国大事!”</p>
……</p>
神京南城,一处私宅之中,饭菜正香。</p>
督察院左督御史兼东极殿大学士邓博尺,把菜夹到对方碗里,轻笑道:“明义啊,我们爷俩算来也有十年未见了,当初你不停调令,悍然出兵支援大同,最终落得个戴罪之身,如今总算是熬过来了。”</p>
曲少庚也是感慨万千,点头道:“是十一年了,叔父,我至今还认为我没错,我只是做了大晋武将该做的事。”</p>
邓博尺笑道:“何为该做之事啊!”</p>
曲少庚道:“镇守河山,保卫百姓,北蒙不知死活,攻我大同,掠夺我大晋银粮,屠戮我大晋百姓,我岂能坐视不管!”</p>
邓博尺叹了口气,道:“此为将之道也,非为官之道也!”</p>
“为将之道,则保家卫国,为官之道,则是逢迎帝心。”</p>
“你做的事让先帝不满意,先帝自然要罚你,然而你偏偏又确实实在保家卫国,先帝便不能重罚你,否则啊,至少要砍你脑袋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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