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有没有灵魂?

墨冰靠近他，瞳刀也同时靠近他，她的眼神冰冷，毫无半点感情，与他之前的情绪如出一辙，“沐赜生，多熟悉的名字，还有这张脸……”说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脸上轻抚而过，沐赜生也出奇地没有制止，而是纹丝不动地盘坐在地，并不为了这紧贴他身体的瞳刀，而只是为了她话中的下文。

“简直和某个人一模一样……可是……”她将冰冷的指尖对准他胸口尚未愈合仍在流血的伤口，毫无怜惜地将手按在上面，鲜血一下流的更加汹涌，沐赜生竟是连眉头都未皱一下，就像这具身体不是自己的一样，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任由她的手指一点一寸地深入他的胸口。

“可是这颗心却完全不同！！我多想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什么颜色！！”

沐赜生笑了笑，“是吗？与你记忆中的谁一模一样？”

“是谁不重要！你可知道这锥心的痛吗！！我甚至怀疑你有没有心！有没有灵魂！！你可以轻易地将人杀死，甚至将人的心掏出来！！如果我有你一半的狠，也该将你的心剜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墨冰的手指抽出，一颗瞳刀已经飞速插了上来，正刺中他胸口原先的伤处。

沐赜生眉头轻轻一簇，额上已经有细密的汗珠渗出来，但他仍然没有挣扎，身子仍未动弹。脑海中瞬间涌出一句极其类似的话来。

“纤尘，告诉我，你有没有灵魂……”

有没有灵魂……

有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