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我今儿个去医院检查了身体。医生说我这身子骨,好得很,根本就没有什么问题……"</p>
一大妈的话还没说完,易中海就如遭雷击,整个人猛地一震,险些瘫坐在地上。</p>
"什么?!你去医院检查?谁让你去的?"易中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p>
许久,他才回过神来,脸色铁青,死死地盯着那张诊断书,仿佛要用目光将它烧出个窟窿。</p>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身体没问题,那就是说……"易中海的声音在发抖,整个人都有些不受控制。</p>
一大妈没有看出他的异样,还在喋喋不休:</p>
"医生说了,就算我这把年纪,也还是可以生养的。</p>
倒是你,老易,要不抽空也去检查检查吧?这不孕不育的毛病,有的是办法医治的。</p>
万一真查出点儿问题,咱们也好有个心理准备不是?"</p>
易中海脑子里"轰"的一声,整个人都炸了。</p>
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一大妈的鼻子,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吼道:</p>
"去你妈的检查!老子有什么毛病?</p>
我上哪儿查去?你他妈的没毛病,老子就一定有毛病了?!"</p>
一大妈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连连后退,辩解道:</p>
"我这不是听外面那些人传的么……说是你……你可能……我这不是想着证实一下嘛……"</p>
易中海气得眼前发黑,一个箭步冲上去,揪住了一大妈的衣领:</p>
"放你娘的狗屁!外面那些人嚼舌根子的,你也信?你他妈的是猪脑子吗?!"</p>
一大妈被他吼得瑟瑟发抖,几乎要哭出来:</p>
"我……我这不是担心你嘛……再说,医生也说了,这种病也不是没得治……"</p>
"放屁!"易中海怒不可遏,一把将那诊断书扯得粉碎,"医生知道个屁!老子身体好得很,用得着他瞎治?</p>
告诉你,老子这辈子就没生过病,更不可能有那种羞羞的毛病!要是真有,还能让你过了这么些年?当老子是死人吗?"</p>
一大妈呜咽着,颤声道:"我真的是听人说的啊……都传遍了院子,说你……说你有问题……还让我去问问李卫东……"</p>
易中海猛地瞪大眼睛,死死掐住一大妈的脖子,咬牙切齿地问:"谁?你再说一遍,谁让你去问那个小畜生的?!"</p>
一大妈被他掐得几乎窒息,泪水决堤而下,断断续续地哀求:"是……是刘婶儿……她让我去问的……说是李卫东知道内情……让我去打听打听……老易,你别生气,是她让我去的啊……"</p>
易中海闻言,整个人如遭雷击,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松开一大妈,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双目圆瞪,脸色惨白。</p>
半晌,他才恨恨地砸了一拳在桌子上,咬牙切齿地骂道:"李卫东!你他妈的害我!老子跟你没完!"</p>
其实,在内心深处,易中海一直都知道,自己恐怕真的有些问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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