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么？</p>
云铮倒也确实挺无耻的。</p>
至于好色……</p>
伽遥倒不是特别的认同。</p>
至少，云铮在她面前，并未表现出太多的好色。</p>
就算好色，也只是嘴上的好色而已。</p>
伽遥微微抬眼，“这两个词明明不好听，但我怎么感觉你在夸他？”</p>
“也算是在夸他吧！”</p>
妙音并不否认，“阴险狡诈的人，才能活得长久！好色无耻，至少不会让人觉得这个人冷酷无情，不是么？”</p>
“……”</p>
伽遥讶然，“这……倒是。”</p>
妙音笑笑，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你还想杀他吗？”</p>
伽遥自嘲一笑，“我要说我不想杀他，你信吗？”</p>
“我这个问题确实有点蠢。”</p>
妙音兀自一笑，“那就换个方式问吧！你对他，有没有那么一点点的动情？”</p>
动……情？</p>
伽遥愣住，似乎直接被妙音这个问题问懵了。</p>
云铮对她，国仇家恨一样不缺，妙音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p>
她难道以为自己会得下国仇家恨？</p>
伽遥满是狐疑的看着妙音，“你是在试探我么？”</p>
“我试探你干什么？”</p>
妙音矢口否认，“我只是觉得，在某种程度上，你和云铮其实是一类人！你们这样的人，就算是有国仇家恨，应该也会惺惺相惜。”</p>
这样么？</p>
伽遥半信半疑，默默思索一番，坦诚道：“如果你说惺惺相惜，倒是应该有点吧！即使我跟他站在对立面的时候，我都从不否认，他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在战场上遇到他这样的人，是幸运，更是不幸。”</p>
妙音轻抿薄唇，饶有兴致道：“不幸我倒是理解，但这幸运是怎么个说法？难道就是因为有这么个对手么？”</p>
“因为他有底线。”</p>
伽遥喃喃道：“我也希望他永远有底线……”</p>
底线么？</p>
妙音莞尔一笑，“你不挑战他的底线，他才能守住底线，不是么？”</p>
听着妙音别有深意的话，伽遥不禁愣神。</p>
妙音也不打扰她，就在她旁边陪着她。</p>
她问了伽遥一堆乱七八糟的问题，自然是有她的用意的。</p>
如果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有些事，也许只有她来做吧！</p>
但愿，永远不要有那一天！</p>
之后，两女都没有再说话。</p>
直到俞世忠和屈峙从帐内走出，妙音这才微笑着离开。</p>
“妙音！”</p>
伽遥叫住她。</p>
“还有事？”</p>
妙音回头看向伽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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