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便端过一杯水：</p>
“老公，你喝点水吧。”</p>
说着指指沙发上坐着的于虹：</p>
“我姐给你带回来的，人家等了一晚上了。”</p>
王胜文喝着水坐到于虹对面的椅子上：</p>
“于虹对吧？”</p>
女孩儿红着脸点点头：</p>
“对！”</p>
“等了我很长时间？”</p>
女孩儿又点点头：</p>
“嗯，都等了你四年了。”</p>
“看到我家里的情况了？后悔了吧？”</p>
女孩儿摇摇头：</p>
“没有没有，这样其实挺好的，你在外边努力工作，家里有一帮女人。今天秦厂长还带我去学游泳了呢。”</p>
“学会了吗？”</p>
秦京茹便反驳一句：</p>
“学一次怎么可能学会？我还没学会呢，你也不说教教我。”</p>
王胜文便把她拉过来搂在怀里：</p>
“京茹你别打岔！于虹，你说说你今后想怎么办？”</p>
于虹仍然是红着脸回答，不过语气很勇敢：</p>
“我希望像京茹姐这样，做你的爱人，每天被你宠爱。”</p>
“她可不是每天都被宠爱，她自己一个人在广州那边过了七年呢，六三年过去的，前几天才回来。甚至她生第二个孩子的时候，我也不在她身边。”</p>
“那我也愿意，只要能做你的女人，你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我已经等了你四年了，你不能不要我！”女孩儿的声音仍然是很坚决的口气。</p>
“你看这样可以吧，你不是现在做计量员吗，我正好有个任务要交给你，你只要做好了，我就让你做我的女人。”</p>
女孩儿认真地点点头：</p>
“我是穷人家的孩子，我不怕吃苦的，我肯定能完成任务。”</p>
“嗯，其实任务并不难，还是管计量工作，只不过计量方式变了，我抽时间亲自教你。”</p>
女孩儿便有些兴奋，使劲地点着头：</p>
“真的啊？你亲自教我，是不是已经同意了？”</p>
王胜文连忙摆摆手：</p>
“不是不是，我说的任务不难，并不是说认可你，干这个工作需要心细而且认真，你也得经过考验。”</p>
“那你看我的表现！”</p>
“行了，今天我喝了酒，有点犯困，咱们就不谈了，京茹，给她准备好房间了吧？那就把她送上去吧。”</p>
“嘻嘻，说好了把她送上去我再下来啊。”</p>
“嗯，快送上去吧，我写文件等着你。”</p>
……</p>
第二天来到市政府开会，宋市长一看到他就把他叫进了屋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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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延庆那事儿是不是你要办的？”</p>
“当然是，这次我采用了节煤新技术，还有新式发电机组，咱们只收设计只收设计费，给你一半。”</p>
宋市长点点头：</p>
“嗯，给你宋鲁哥吧，他这几年也没挣到钱。”</p>
“好的。”</p>
“真的不用咱们市财政投资？”</p>
“真的不用，我们尝试用优质资产抵押贷款试试，中国人民银行今年出了一个新政策，可以用优良资产进行抵押，从建设银行、工商银行、中国银行进行贷款，我们可以作为银行的第一个大客户，进行一下尝试。</p>
目前贷款利息不高，才年利率百分之五点五。咱们北京市完全可以用银行的钱，做咱们自己的事儿。”</p>
“你的意思就是完全用银行的钱，对吧？”</p>
“对，反正咱们这个发电项目收益很高，银行又有很多储蓄资金，那咱们用他们的钱，就是为商业银行挣利润，他们肯定乐意。</p>
宋鲁哥在唐山做的那个项目，也可以采用这种手段。”</p>
“嗯，但是他那边可是没什么效益。”</p>
“那个没事儿，不是说过了用焦化厂的收益吗，用焦化厂的收益慢慢还呗。”</p>
“行，那我找北京市工商银行的人和你谈谈。”</p>
“可以，我们会给他一份详细的项目收益分析预测。”</p>
“你宋鲁哥是不是也需要？你一块给他写了吧。”</p>
“嗯，昨天晚上我们一起喝酒说了这个问题，我俩会商量着一起写。”</p>
“这次打算让谁过去干这个总指挥？”</p>
“我派我们局的韩副局长过去，可以吧？他对采购工业设备还是很熟悉的。”</p>
“你不亲自去？”</p>
“韩副局长过去足够了，我还要在这边研究项目，最迟明年，我们红星试验厂就能搞出个制药厂来，我就不写项目建议书了，宋伯伯，你心里有数就可以。”</p>
“制药厂？规模大吗？”</p>
“宋伯伯，面对全国，你说大不大？”</p>
宋市长马上指示：</p>
“我支持你，有什么问题市里也支持你！”</p>
“宋伯伯，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我们在下边干事儿，要的就是领导的支持。”</p>
宋市长摆摆手：</p>
“行了，别光说好听的，你必须把这事儿做起来才算本事，我的期待值可是很好奥。”</p>
“没问题，我先去会议室了，这份项目建议书，你看一下，开会的时候心里有数。”</p>
宋市长被他气笑了：</p>
“滚蛋滚蛋，什么时候轮到你教我做事儿？”</p>
王胜文很悲催，每次都是被市长从办公室里骂出来，但是每次他都能达到自己的目的。</p>
市长办公会，当然是务实的，没有其他的内容。</p>
其他人对发电厂的建设也都不懂，所以习惯性的选择了同意市长的建议，分管财政的冯副市长，甚至提出了由他出马联系建设银行。</p>
宋市长当然还是选择相信王胜文，选择了让王胜文和他一起联系。</p>
当从会议室里出来的时候，柴书记激动得满脸通红，坐进王胜文的车里对他说：</p>
“虽然延庆距离市区比较远，为了感谢你，我们也像昌平一样，给你盖一处房子。”</p>
王胜文想了想，然后点点头：</p>
“可以，不过得先把项目做起来，除了我们派过去的人，其他招工指标都留给你，你参照一下西郊电厂的人员配置就可以，设备购置都交给韩局长管，他应该没问题。”</p>
“这个规模的电厂，按西郊电厂的人员配置，会不会有点少？”</p>
“你先这样做着，后期还有很多关系需要照顾，明白了吗？这个项目不像铝合金生产项目，这个项目涉及的面比较广，各种关系都需要，我建议你让我那个岳父去处理，他干过公社书记，有这方面的经验。”</p>
“好的好的，我们照办。”</p>
“从现在开始圈地建围墙，我会让设计人员把图纸给你们画出来。”</p>
“好的好的，我会马上办，要不咱们中午一起再吃个饭？”</p>
“吃饭没必要，你还是找老韩商量一下下一步的工作吧，我就回去了。”</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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