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疯了后嘛，倒是没人敢拦他，但只要他出门，人就散了。</p>
蒙颇麻木的跟在杨束身后，他不知道杨束来这种地方，要怎么搅乱建安。</p>
“公子。”</p>
小厮拦下杨束，把笔递给他，让他写句诗。</p>
杨束没破坏规矩，拿过笔，在纸上写了起来。</p>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十个字写完，杨束把笔还给小厮。</p>
小厮是会品诗的，当即让开了身子。</p>
蒙颇脑子一团乱，哪有写诗的心情，被请下了画舫。</p>
杨束走向船舱，不愧是花重金打造的，内部空间堪比篮球场。</p>
建安这些权贵，都是懂享受的。</p>
寻了个中间的位置，杨束坐了下来，台上的歌舞，已经开始了。</p>
当然，这个时辰，出场的姑娘都非绝色。</p>
好菜早早上了，还怎么把人留住。</p>
桌子上有糕点，杨束随手拿起块吃了起来，静静等着。</p>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人来的越来越多，几乎坐满了，但里面，并没有太吵闹。</p>
原因嘛，大家都自诩有才华，岂能失了仪态，叫人看笑话。</p>
放眼扫去，绝大部分都是书生打扮。</p>
像杨束这种穿锦缎的，不多。</p>
看了眼浑浊的茶水，杨束移开目光，这实在没法喝。</p>
“第一次来？”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同杨束搭话。</p>
杨束打量了一眼青年，点头。</p>
“我就知道。”青年凑近杨束，压着声。</p>
“这里的姑娘跟外面不同，一个个傲的很，觉得穿华服的，都是胸无点墨，仗势欺人之辈。”</p>
“她们呀，偏爱书生。”</p>
“你瞧瞧，里头的人大都穿长衫，但是不是书生，就不一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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