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陆从文真正伤筋动骨,还要等宋雅的孩子出生才行。
到时候欺君之罪,就看陆从文还能不能圆回来。
“不说无关紧要的人了,荞儿,去了安南一定要经常给我写信。”沈卉宁轻声说。
“什么都要跟我说,不许只报喜不报忧。”
曲映荞笑嘻嘻,“你盼着我点好的,我只会有喜事,才不会忧愁。”
沈卉宁:“我真盼着你永远这样开开心心。”
“你别只担心我,你也要经常给我写信,陆湛生要是欺负你,你跟我说,我……”曲映荞突然眼眶一红。
“我以后不在上京,不能为你出气,那怎么办啊?”
离别的伤感在这一刻涌上来。
曲映荞不怕离开上京,只是想着以后岁岁被欺负了,她远在安南什么都做不了,她心里好难过。
沈卉宁也忍不住落下泪,“不会的,陆湛生不会欺负我。”
“就算他以后负了我,大不了我就和离,到时候我就去安南投靠你。”
曲映荞噗嗤一声,又哭又笑,“我瞧着陆湛生比陆从文要好很多,你一定会过得很好的。”
沈卉宁吸了吸鼻子,“嗯,我们都会很好的。”
“岁岁,我真舍不得你。”曲映荞哽咽,不知道下次见面会是何时。
“我也是。”沈卉宁再次落泪。
门外伺候的丫环听着不对劲,怎么两位姑娘越哭越厉害了。
急忙进来哄着两人。
“好姑娘们,今儿是喜庆的节日,可不能哭了。”曲映荞的乳娘连忙哄着,又吩咐丫环去打了水给两位姑娘洗脸。
沈卉宁替曲映荞抹去眼泪,“不哭不哭,我们以后都会好好的。”
两人又洗脸重新上了脂粉,只是眼睛都肿了。